姐,这个要怪我自己!”白蝶菲突然道,仍然倚在顾维崧怀里,流泪道,“孙小姐动手打了我,也是我气极之下说那样的话,惹怒了她。我承认,我知道她现在有了身子,还住在这里,我心里实在不好受。不好受归不好受,也想看望她一下,看她现在过得如何。我来,是有些情绪,但没想惹出事端。但可能是因为有情绪下,言行确实不妥当,孙小姐不高兴就再三逐客甚至赶人。后来她竟然还是那样诬陷我!我被她那般诬陷,一怒之下,摔了碗,还不考虑就对她说出那番话,导致她动手打了人!我是挨了这一下打之后,脚下滑,没站稳,自己摔倒,还伤了胳膊。我承认我来此处是欠考虑,也是带着情绪言行不够妥当。可是……可是她偏偏那般诬陷我!我是气极之下才说出那般伤她的话!”
白蝶菲一番话,八分是真,二分是假。可这么真真假假,却也令事情变得大不相同。
孙娇茜听此言果然动了怒,怒而斥道:“你这番话故意说得这般不明不白算什么,明明是你故意摔倒故意划伤自己。至于其他的……没错,我是打了你,可你竟然面对面说是顾家老爷太太已经决定了,倘若我生下男孩,就认你为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