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说,去,还是不去,其实和白小姐无关。但旁人眼中,未必能懂究竟。”顾永昌叹一声,道,“也罢,反正收到请柬,以你现在的资历,真不能够这么得罪人。你要好自为之。”
“还有,”顾永昌又补充道,“在宴会上,见了白小姐,要以礼相待,切莫失了分寸。”
顾维崧低头,只道一声“是。”也不多言语了。
来上海没多久,法雷尔已经在英租界购置了一幢很是气派的花园洋房。
巴洛克风格的黑铁大门,三名头上缠着红头巾的大胡子印度门卫,不断跑上,躬身为一辆辆洋车打开车门,迎下贵客。
这次邀请的客人,多数都是尊贵不凡的身份,多数也是乘汽车而来。所以后来突然出现一辆黄包车,夹杂在多辆汽车中间,倒也突兀。
一名印度名卫用疑惑的眼神将刚刚走下寒酸黄包车的盛装华服年轻小姐打量一番,然后双双上前。其中一名用生硬的中国话,客气问:“请问小姐,有请柬吗?”
白蝶菲将请柬从包中取出。
对方看明白了,立刻躬身堆笑,用印度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