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宁城那一次的欢迎晚宴，是她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让他陪她去参加，可是那天恰好跟程宁儿的忌日是同一天，他是选择陪她还是去给程宁儿扫墓，答案不言而喻，而那也几乎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下定决心离开他。

如果当年他选择陪她一起去，会不会结果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呢？

只是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如果！

看着她有些发愣，肖以辰也想到了五年前的事情，他上前一步，将她手中的香槟拿过来，换成自己手中的果汁又递给她。

“你酒精过敏，不要喝酒。”

“那杯我喝过了。”清浅指了指他手中的杯子，杯口还沾着她的口红印。

肖以辰却不介意，“这也算是间接接吻了，算是弥补我的一个遗憾。”

清浅因他的话微微脸红，瞪了他一眼，转头去寻找舒正的身影。

只是她没想到会看到另外一个完全没有想到的人。

江维君！

曾经她误认为是程宁儿的女人。

后来清浅想过这个问题，甚至想过她跟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