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几乎冻起来,在这样一个初夏的上午。
明明窗外的阳光明媚到过分,屋子里的两个人却都察觉不到丁点的暖意。
眼泪收干,是利落到不拖泥带水怠
陈瑶踢了下脚边的行李箱:“房产证写的你的名字,这里归你,我不要。剩下的余款在存折里,存折我放在橱柜第二个抽屉里,包括水电煤气电话卡,都在里面。当初结婚的时候,除了十五万,我什么都没带进这个家门,眼下要分,我也不会多拿一分一毫。衣物和我的物件都在这个箱子里,如果不放心我可以打开给你看看。谢咏臻,去洗把脸,我去做饭。吃过这顿饭,咱们去民政局。”
谢咏臻拼了多大的劲儿才忍住耍无赖的冲动。
他想不管不顾的冲过去抱住那个女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把人留下,至于她说的那些问题,留待日后一点点解决。
他想蛮横不讲理的全盘否定她的话——
去他妈的房子存折,去他妈的散伙饭,去他妈的民政局……
可是他能耽误一个女人时光不多的青春和幸福吗?他能保证给她想要的一切吗?他能赌上他兄弟的所有来博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