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那便是小公主和国师大人竟然也要随她们一同出发。
原本以为独自一人的旅程,如今却拖家带口,章艺表示十分无奈,她真的是想一个人安静的去出差,看看那些学生们开店开得如何了。
天不遂人愿,最终章艺还是拖家带口的出发了。
她们此行的路线并不是特别紧张,赶在年前五天回京没有问题。
一路上风景如画,空气清新,如果不是小公主太吵了,章艺会觉得这次旅行更加舒心。她们一行人全部乔装,章艺是小公主娘亲,晏初云是小公主的母亲,阮空衣则是家中的大管家,巧娘、孙尚雯是丫鬟,胡贤兰是侍卫。之后两个拖行李的车则由胡贤兰属下押车前行。
无论到了哪里,一行人的口风都不会变,举家搬迁去大城市投奔姐姐。只是姐姐所在的城镇会根据她们的路线而改变。
一路上晏初云不停对章艺说着大晏有多好,却不想她们在路上竟然遇见强抢民女。
听见有恐惧的声音从路边的林子里传来,章艺撩开车帘,一名衣衫破烂的女子冲进她的视线。之间那女子全然不顾还在行进中的马车,直直向她们冲过来。
胡贤兰立刻拉紧缰绳,这才没有让女子撞上马车,可章艺却因为惯性往前一扑,扑进晏初云怀里。
晏初云搂着她道:“娘子如此热情,莫不是今晚想要为夫好好疼你一番?”
章艺手指捏住她大腿上的嫩肉用力一璇。
“诶诶诶诶!”晏初云立刻放手,恼羞道:“你放开!竟然如此对我,也不怕我……”还未说完,晏初云却反应过来,章艺是不怕她诅咒的。
此时也没有过多的时间给她们两人调情,因为那女子身后跟着的人也追了上来。
女子躲在她们车旁,那跟着女子的人手中提着大刀,对赶车的胡贤兰说:“各位小姐,今日我在处理府中贱婢,望各位勿要干涉!”
那女子却道:“我哪里是你家中贱婢,你就是要帮你家主子将我抢回去,好让我将祖传的云绸织布法当做嫁妆送到你家!”
被说那人却脸不红心不跳,冷声道:“你莫要诬蔑我们了,这位小姐,这贱婢偷了我家主子家传的织布秘籍,如今正想逃跑,还望各位不要插手此事。”
“求求你们救救我,我能证明我不是她家奴婢,这人主子害死了我一家,如今却还想让我跟他们回去,我是死也不会妥协的!”那女子叫得十分悲惨,倒不像是说的假话。
章艺戳了戳晏初云的腰,对她说:“你家好的不行坏的行,大晏国竟然出了这种事,你不管管?”
晏初云此时脸上有些臊得慌,一路上都没出过事,她也一路夸,结果这会儿竟然冒出这事。气愤的将车帘掀开,胡贤兰连忙让开,晏初云跳下车,看了看衣衫破烂的女子,又看了看护院打扮的另几个女子,沉着脸冷声道:“既然你们说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那我们便去官府吧,去了城里,终归有人认识你们的。”
那几位护院看了看对方,对晏初云道:“这位小姐,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
下一个城镇恰好是姜玉娘选的城市,章艺掀开车帘,对晏初云说:“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既然碰到了,章艺便不会不管这些事情。
晏初云点点头,对那几人道:“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这事我管定了,如果她有什么委屈,那我也一定让这女子给她赔偿。”
随后那女子跟着后面的车走,晏初云再次上车,那几个护院倒是跑了个干净。
城门前,章艺等人被拦下,守卫面色跋扈道:“车内是何人?可有通关文牒?”
胡贤:“车内是我家两位主人和小姐,我等来此投奔亲戚。”
那守卫看了文牒仍旧不够,对胡贤兰说:“让你们家主子下车,我们要搜查。”
章艺与晏初云对视一眼,章艺问道:“你家大晏进城搜查工作做的不错。”
晏初云却眉头微皱,随后两人一同下车,阮空衣也抱着小公主下了车。当被救那女子下车时,守卫猛地怒道:“你等竟敢私藏罪犯!来人,将她们押进衙门。”
这便不对了。若那女子真是罪犯,方才那些人为什么不说明,只说她是贱婢。且城门守卫虽然也是衙门的人,但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将人抓进衙门,这其中怕有什么隐情吧。
晏初云脸色已经十分阴沉,就要发怒,章艺却拉住她道:“你不要冲动,我们跟她们去衙门看看,我还没被抓过呢。”章艺就算在现代也没有进过警局,当然她也不想进,但如今自己身边有一根巨大的金手指,进一进衙门,吓一吓那知府大人也是不错的人生经历。且她们前脚救了一人,后脚就被抓进衙门,摆明了有问题,若是现在亮出身份,或许就不能得知其中的问题了。
晏初云被章艺顺毛后,一行人赶着车被城门守卫拿枪押到衙门。那被救的女子十分害怕,还是阮空衣在一旁安慰了许久,她才镇定下来。
知府大人没一会儿便来了,见到那被救的女子,立刻对章艺一行人怒道:“原来就是你们包庇这罪犯?你们可知自己这样的行为是要蹲大狱的!”
章艺上前笑的温和有礼,“敢问大人,这女子犯了什么罪?我们到想要问个清楚,也好知道自己是如何救错了人。”
那知府是个四十多的中年妇女,法令纹极深,一看便不好相处,她冷冷一笑,对章艺说:“方才苏家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