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洋:“我......”
罗砚林:“哦对了,我还要再跟你解释一下,我的个人生活习惯仅代表我个人的,老两口以前住在这里的时候我妈一天要收拾好几遍的,特别特别干净,你看我家书院就知道我没撒谎。”她停顿了两秒,又补了一句:“也许我不是我爸妈亲生的?”
白斯洋听出她最后那句话的尾音好像轻微上扬,应该是个问句,但他既不是开亲子鉴定所的,也没长了一双透视眼,对于问题的答案是什么,他实在无能为力。
小白同学开动脑筋认真想了想,觉得崔凤女士应该也不知道根据地被嚯嚯成这副德行了,但为了世界的和平家庭的和谐,他决定忍辱负重三个月,也不会让女同胞去帮他讨要租金。
白斯洋乐观地安慰自己,三个月忍忍不就过去了么,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他在自己强大的意念驱动下对罗砚林说:“给我一把大门的钥匙,明天我就搬过来。”
罗砚林:“?”
白斯洋伸出手。
罗砚林低头看看他的手,手型完美五指修长,作为一个手控,她表示自己真的被小屁孩的这只手给惊艳到了。
小罗从钥匙圈上卸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