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真心觉着自己还是太嫩了,学到太少了。
原因无它,只因为父母都是从大家庭里走出来,而自己是独生子女,这真不一样。
老爸老**兄弟姊妹都很多,各人各家脾气秉性为人处事也等等不一。这么多年了,大矛盾小摩擦都有过,各有闹别扭时候。可是,唯有自家,真是可以说没和任何一家红过脸。
老爸老**亲朋密友也不少,因着亲眷朋友而交叉认识人也多而且多,可真是几乎没有因着这样那样事闹掰了。
可贞也是这两年才慢慢体会出来,能如此,其实都源自于老爸老妈为人低姿态和大度,尤其是老妈。
说真心话,可贞自认自己是做不到。有时候很多事上,其实,明知不会有好结果,可还是忍不下那口气,不顾轻重、分不清主次。争闲气,不懂得怎样好保全自己。
可自从这几个月来安定了后,可贞真心认真回忆父母曾经说过点点滴滴,做过桩桩件件。时刻提醒自己,要避开无谓纷争,避开意外伤害,不给林氏惹祸,好好活着。
况且,对于仪贞於贞等人,可贞一贯以来定位是堂表姊妹。
虽然可贞对于同事朋友一向是先小人后君子,只对事不对人,一码归一码。可对于自家姐妹,还真不至于亲兄弟明算账。
而现如今,还真是出现了这类矛盾了。也对,这么多人一起生活,不仅没有低姿态和风度,还没有先小人后君子明算账,怎么能没有矛盾。
翌日用过朝食,仪贞於贞过来寻了可贞说话。
可贞见於贞嘟着小嘴,不似往常光景,仪贞面上也不大好看,倒是有些纳闷了,忙问怎么了。
於贞脱鞋上了罗汉床就连声向可贞抱怨,“刚刚儿我遣桑子去三哥那借《周髀》,可他却不肯借。”
“哪里就是不肯借了,只是三哥也正有用,等他用完了自会借你。”仪贞见於贞说得这么冷硬,忙补充道。
“姐姐就知道哄我,三哥哪里会看《周髀》?他明明就是不肯借给我。亏我前几日还给他做了个荷包,以后再不给他做了。”於贞听了仪贞话是委屈起来了,腮帮子鼓鼓。
仪贞见於贞委屈,自是心里也不好受,忙安慰她道:“我那还攒了几两银子,料是够。待会就取来交给秦嬷嬷,托她再帮你买一册来好不好?”
“不好,我过几天再去借,三哥要是没有看完,我就过几天再去借,我就不信了,他难不成再是没有看完一天了?”於贞也是有脾气。
“小祖宗,你就别闹了。要是姨娘知道了,可怎么处。就拿银子去买一册回来吧!”仪贞急了,忙劝道。
可於贞倔起来也是油米不进,眉毛一挑,“不好,就这么定了。顶多我答应你,我悄悄,再不让姨娘知道还不成吗?你看,我刚刚不就做得很好吗?”
仪贞无语,能说自己还真是不相信她吗?不过仪贞也知道於贞脾气,气性不小,可忘性大,想来等过了火也就好了吧!
可贞坐一旁,听她们姐妹说完了,这才开口,“小九怎么想起来要看《周髀》了?”
“就想看看,以前爹爹家时,常给我们做题。好些日子没做了,还挺想。”於贞原本还颇为得意,可听了可贞问话,慢慢就萎顿了下来。
“这有什么难,我和你做几题。”可贞恍然大悟。
是了,老爹颇为喜欢这些所谓“奇技yin巧”,可她们兄弟姐妹,唯有於贞算术上颇有天分,所以是极喜欢出题给她做。虽说可贞上辈子理科差得一塌糊涂,数学是烂中烂,可刚刚听了於贞一说,倒是有些兴趣了,于是立马岔开了话题。
可是让可贞没想到是,於贞竟然鄙视自己,“八姐,你也会做题?以前你可是差一个,比姐姐还差。”
好嘛,这小屁丫头,一句话打翻了两个人。
可贞自是不会跟她一般见识,只她腮上拧了两把,就收拾了笔墨纸砚出来了。
看於贞出得题目,全是围绕勾股定理,可贞不由心中窃笑,小丫头,看我怎么你擅长方面拿下你。
不过可贞显然高兴太早了,於贞小盆友数学天赋明显比可贞强得多,举一反三悟性也不比可贞差。一起做了三四天题,可贞只觉着自己好像梦里一样,竟把丢了好些年几何又捡了回来了。
仪贞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了,因为於贞总算不再提向三哥借书事儿了。仪贞倒不怕别,只是怕给姨娘添堵,姨娘这些日子心情已是够不好了。
林氏朱氏并可贞姊妹三个各忙各,可送去绢布小布和丝线几乎是没有动,维贞是知道。都住一个院里,哪里瞒得住。再说了,可贞她们也自来就没想要瞒着。
隋嬷嬷也知道了,不由得又动了怒,觉着她们不听维贞话,就是不把维贞放眼里,又撺掇着维贞去问着林氏朱氏她们。
维贞犯难了,她知道,这些日子以来,因为病痛折磨,心里急迫,隋嬷嬷脾气是越发不好了。除了自己,其他人几乎都被她骂过,连自己乳娘也被她训斥过好多次,对伺候她婆子是非打即骂,一点都没有以往内敛持重了。
可是,到底,隋嬷嬷是一心为自己和弟弟。
但是,那边也是自己姊妹们呀!再说,自家爹爹可是很喜欢自己姊妹们念书做学问。自上次后,自己已是觉着妹妹们跟自己有些生分了,真再是说不出口了。
就维贞百般为难不得其法之际,忽闻京里沈妈妈带人过来了,维贞只觉得,一颗心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