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臣已经看好了,许老先生您的看法是什么?”
“王爷,草民观您的眼睛眼白泛灰,瞳孔暗淡无光,按压无痛感,且刚才您转动眼珠时眼膜起皱,当是永久失明。邹太医的看法呢?”许弧究皱眉说道。
“臣与老先生看法相同。”邹衍压住自己翻涌的情绪,缓缓说道。
“什么!没有办法治疗吗?许老先生您不是人至眼疾愈吗?”袁敏州满脸悲愤的瞪着许弧究吼道。
“王爷这症状确实是无法治疗,草民也是头次见到眼出血后失明的,委实怪诞。”满头白发的许弧究皱眉说道。
袁敏州颓废下去,又满眼希望的看向邹衍,“确实无法治疗?”
“王爷,臣医术尚浅,尤其在眼疾方面更是不及许老先生,这确实是,是无法。”邹衍话虽如此说,可他暗下决心,回去一定要勤加修习,自己就不相信治不好景修。
“罢了,敏州,天意如此,取些诊金送二位回去吧。”一直一动不动的景修终于开口说道,他那如玉的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彷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袁敏州闻言泪刷的流下来,他胡乱的擦了几把,送走了许弧究和邹衍。等他回到正院时,景修还是那幅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