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揭了老底还贬得一无事处的平郡王再次哭成傻x。
忠顺悄悄向贾赦伸出大拇指。贾赦暗自向他傲娇地仰仰头,和平日巧姐儿得意时的小模样象了个十成十。
“跪下!”贾赦冲着平郡王断喝一声。
平郡王跪倒在先太子牌位前。贾赦对他道:“你对着你父亲的牌位好好想一想,是继续与原本一心要害你父亲的人为伍,还是从此真心做我的儿子。”
听了他最后那句话,不光平郡王就是忠顺都懵了,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神展开?!
贾赦向门口走去,边走边说:“当年我逼着你父亲说出吾子即是他子,他又加了一句他子即是吾子。他的话我自然都记得,哪怕当时我醉了,我也记得。”
头也不回的出门而去。忠顺想想也不再和平郡王说什么,跟了出来。
等贾赦忠顺与非专业方丈聊够了天、喝足了茶,被巧姐捉住带人溜了一圈马,就到了回府的时辰。忠顺亲自去提了平郡王过来,那眼睛早成了兔子,也没了平日处变不惊的做派,蔫蔫地不敢看人。
贾赦心中暗自放下一块大石,对着人道:“想好了?”
平郡王点点头,偷看贾赦一眼,怯怯的小样让贾赦心中一软,忍不住摸摸人的头,觉得手感不错还摁了摁。平郡王眼睛又红了:平日皇爷爷怕他吃不好,四叔怕他穿不暖,对他也关心也爱护,可总是隔了一层似的。让他敬重有余亲近不足,这才总是对母亲多有怀念,对母亲留下的人也多有亲近,可那些人对着他唠叨什么天下大位又让他心烦。贾赦这样对他的亲近是他没体会过的,想来是不是自己父亲若在,每次自己迷茫时都会这样安抚自己?
没等他感慨完,就听贾赦说道:“若想好了,就把你母亲留下的所有人列出单子给我,记住,所有人。”
一回府,就见赖大等在门口,道是贾母有请。贾赦想也知道早晨王熙凤的事让贾母知道了,不情不愿地来到荣庆堂。不光贾母贾政王夫人在,王子腾夫人和薛姨妈也在,倒是与薛姨妈形影不离的薛宝钗不见踪迹,想来贾赦当初那句随便见外男还没过保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