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还以为什么事,随后就道:“一男一女坐在同一个包厢,又是主人的包厢,不是夫妻,难道是姘头啊?”
她说得如此坦然,只教阮翎君深眉紧蹙,可他的回答却让冰糖大出意外:“他们不是夫妻,也不是姘头,是兄妹。”
呃……冰糖无言以对,瞬间明白了什么,悄悄地问:“那个骚狐狸恐怕是要看上你了。”
阮翎君轻哼一声,云淡风轻:“所以我从不参加他的宴会,只有今日特例。”
他与冰糖走得极近,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字字清晰地说:“左边那个身着黄杉背负大剑的男子,便是崆峒派大弟子游自在。你与他有过交谈,向他请教过剑法。”
说着,他的目光又移到身边的人,低语道,“他旁边正与他谈话的紫衣人乃飞霞仙子紫玲玲,她曾经找过你麻烦;那边那个一身素纱姿态婉约的女子便是这场盛宴的歌妓,回梦。你曾经接近过她,但我并不知你与她说了什么。至于她身边守护的粗犷男子,便是她的护卫段轻崖。此人不好惹,你莫要靠近他。”
他的声音平缓而又急促,不断说着:“那位身着玄服,腰间佩玉的公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