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照例开全队社员大会时,陈慕西把早上称的斤数一一算了工分,那个不足五十斤的,算下来只有两三分的工分,而担一百多斤的女社员,以往都是拿六到八工分的工分,则是按的十工分算,算下有好几个女社员都是拿十工分的。
这一下算是炸了锅,有直接就开骂的,有跑去队里支部书记那告状的,还有去公社告状的,更有人给县里的革委会写信的,都说陈慕西一个下乡来的知青,本是来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的,却开始领导起了贫下中农云云,闹得县里还派下来工作组过来调查,这些纷纷扰扰,都被陈慕西生生抗住。
社员们都是地里刨食的农民,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的道理都懂,这时候也有不少并不偷奸耍滑的社员支持,特别是队里的那些老年人。这件事陈慕西本就占着理,闹了一个来月,最后也是不了了之,反倒是陈慕西这个队长之位是坐的越来越稳了。
“这场雨下的真是时候,再早几天,麦场里的麦子还铺了一地呢。等雨停了,土地再干一些了,就可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