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笑着说道。
陈慕西眼神微动,随即就笑道,“喻大哥,你这话说的,我也就是胡乱闯了一点名头罢了。去年过年因为厂里的事没回来过年,也没去给喻书记拜年,今年可得去多喝些喻大哥家的好酒才成。”
喻俊桥笑的愈发高兴,打包票道,“这个老弟放心,早就给你留着呢。去年你寄给我爸寄的收音机,现在还好好用着呢,我爸和我念过不知道多少次你了,那架势,就跟你才是他亲儿子一样。”
陈慕西笑笑,又和喻俊桥闲聊了一会儿,出了火车站,看到杨静身边停着两辆自行车,等在被风的地方。陈慕西就又和喻俊桥说了一会儿话后分开了,喻俊桥走前还不忘嘱咐让陈慕西去他们家玩。
“大嫂,你在这冻坏了吧,早知道把到站时间说的晚一些了,火车晚点,让你在这冻这么久。”陈慕西抱歉的对嘴唇都哆嗦的杨静说道。
杨静不在意的笑道,“这么客气干嘛,这没什么,火车的事谁也说不准,大冬天的在哪都一样的冷,你们回来了就好。前几年你忙事业,没在家好好过年,明年又出国那么远,今年咱们一家人可要聚一起好好过个年。”
“伯母好,你想我没有?我早就想你了。”刚才一直没空插话的冉冉,又出来扮可爱了。
杨静捏捏冉冉的鼻子,笑着说,“我们家冉冉这么招人疼,谁不想啊,这次别走了,跟着伯母过,行不行,小冉冉?”
冉冉看杨静这么吃自己这一套,不像自己的爸爸妈妈,动不动就教训自己,小家伙越发高兴了,连瞌睡都忘了,高兴的和杨静叽叽呱呱说个不停。
“慕西,喻俊桥找你是有什么事?咱爸妈回来,他就来咱们家过两次,知道你今天回来,非要来接你。”看喻俊桥走远了,陈强东对陈慕西问道。
陈慕西正准备推自行车,闻言,站定说道,“应该是吧。”
“不会是借钱吧?咱爸妈回来后,来家里借钱的人都有好几个了。”陈强东下意识的就联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陈慕西摇摇头,说,“不会,他们家不缺钱,不过也缺。”
陈强东看陈慕西话前后矛盾,问,“什么意思?”
陈慕西没答,而是问道,“大哥,喻主任这几年工作怎么样?”
“应该还行吧,这我哪会知道。”陈强东说。
陈慕西“嗯”了一声,说,“我想把公司扩大一些规模,这次回来,想着在咱们这办个分厂,也算是回馈乡里,看喻大哥的意思,我这个打算应该会更顺利些。”
陈强东点了点头,兴趣不是很大的样子,说道,“走吧,你们路上肯定都没吃好,也没睡好,回家吃过了饭,早点休息休息,什么事都等休息好了再说。”
陈慕西应了一声,可看着大哥走在前边的背影,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回到家,吃过饭后,陈慕西给弘文、弘武都发了买的玩具,还有大哥、大嫂的一些衣服等礼物。
陈强东在去年就有了一套厂里分的一套五十多平的两居室,所以,一大家人都回来,也不会挤的没地方住。
家里的变化其实并不大,客厅里的桌椅还是原来的样子,要不是多了电视机,和一些儿童贴画的话,和几年前根本没有一点变化。
院子里的樱桃树又长高了许多,结的樱桃肯定也会许多,陈慕西这几年都没有吃过,未来几年也没机会吃到这棵树上的樱桃了。
陈慕西还记得,小时候一直盼着家里种棵樱桃树,这样就可以无顾忌的吃樱桃,后来家里终于分到房子,辗转种下了一棵樱桃树,开始结果的时候,自己却已经参加上山下乡去插队了,返城回来后也淡了小时候对樱桃的向往。
如今如果不是看到院子里的樱桃树,陈慕西几乎都忘记了自己是喜欢吃樱桃的,或许,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些喜欢,也渐渐变淡了吧。
在家休息了两天后,陈慕西也才总算明白,老妈王淑英非要今年在家过年的初衷,很简单—显摆。
陈慕西现在还没被确定为公派出国名额呢,可是左邻右舍,还有那些扯不上边的七大姑八大姨,以及他们家的所有亲戚,都已经知道了陈慕西即将要出国的这一利好消息。
王淑英现在退休不用上班,每天吃过饭后,就是和老姐妹们摸牌闲聊,这中间自然少不了一番自夸显摆,把陈慕西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也不管别人愿不愿意听她唠叨。
别人的观感,陈慕西是不知道,反正就陈慕西回家这两天的观察,自家老妈对这一活动,是十分热爱,每天按时按点的出门,就跟以前上班时一样的忙碌着。
临近过年,家里都会提前买一些鞭炮,过年的时候放。
而小孩子们的零花钱也变的宽裕,弘文、弘武的零花钱全用来变成了炮仗,这还不够,还从家里过年放的一串鞭炮里偷偷抽些出来,拿出去放着玩。
冉冉小朋友在大人面前卖过几天乖后,就成了弘文、弘武的小跟班,每天早上穿着干干净净的衣服出门,到了中午身上的衣服就成了灰蒙蒙的,每天跟个小疯子似的跟着弘文、弘武疯玩,打弹弓、放炮仗、弹弹珠玩的不亦乐乎。
刚开始的时候,弘文、弘武不太乐意带着冉冉这个小丫头玩,可冉冉这丫头嘴巴向来甜,不知怎么的,就把弘文两兄弟哄的成了她的好大哥,经常满足她坐冰车,而两兄弟拉着她玩的无理要求。
而冉冉在大人面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