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我,也没占我便宜,证明他的良心还没彻底泯灭,可为什么偏偏走上了那条路?
为什么要破坏曾经的美好,任它留在记忆里不好吗?
想起中学时代的点点滴滴,又想起自己八年来的感情空白,我的眼泪再次不听话地往外钻,手上又没有纸巾和手帕,闹得我非常狼狈。
好在是隔桌坐,而不是单独的一张特制的凳子,限制身体自由,又被隔得老远。那是很有屈辱感的布置,反正我是不愿遭受那种待遇的。
怀着些许侥幸的心情等待,我看到迷彩工又进来了,这次换成一个年纪稍大的男性和年轻点的女性,他们开始了紧迫逼人攻势和疲劳轰炸,同样的问题翻来覆去问了又问,完全不给我思考空间,我整个人都方了。
不知过了多久,老迷彩工的手机铃声响了,竟然是张德兰的《鲜花满月楼》,和我的一模一样,可见他某部分审美情-趣和我相近。
而且竟然是市面上比较昂贵的索爱580i,和我同个牌子,只是我的是。
换成以前,我会莫名其妙的高兴和感动,可现在状态糟糕,什么都不想搭理。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