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顾程东是一个能为自己的女人搏杀的勇士,也毫不夸张。无论顾梓沫在这件事情上持什么立场,但是她特别的肯定,当年顾程东背水一战的勇气!
而时至今日,她走到这一步,她不相信顾程东不理解她的想法。
想到这里,她已经是神色暗淡,她颓然的闭上眼睛,将下巴靠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低声遗憾着说道,“既然顾程东不相信我,我偏要展示给他看。”
她要向顾程东证明,自己的想法和决定都没有错,这场战役,就从现在开始!
暴风雨又如何,终究是要归于宁静的,就像是昨晚,那场倾盆大雨,一夜之后,还不是归于沉寂。
她靠着他的肩膀,缓缓睁开眼睛,出神的看向窗外,此时此刻,暴雨已经过去,外面已经是一片云淡风轻。
男人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踝滑下,最后顺在她左手无名指上,在上面轻轻捏了几下,轻声道,“谁说简单幸福的同时,不可以嫁值连城?这两者不是相悖的,不是他们不相信你,而是他们都想错了。”
他比谁都希望,能够让她如愿以偿,获得那份简单平凡的幸福,只是只要牵扯上陆家,这份简单平凡,注定不是那么的简单容易。
他捏着她的纤指,敛下眼睑,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和彷徨中。
听了他的话,她的身子不由得怔了怔,不免推拒开他的胸膛,疑惑的看向他,“是吗?”这男人,好像是话里有话,但是她看着他的眸子,却想不出个简单结果来。
男人从自己的情绪里抽离出来,专心安抚她的情绪,他捧着她的俏脸,抵着她的额头,近距离望着她瞳孔中倒影出的自己的脸,低哑着声音,“有的,梓沫,你是我心中最珍贵的瑰宝。”
为了保护这块瑰宝,就算再费劲再用力,他也必须前行。
男人低沉缠绵的话语,在她的耳边响起,好不动听,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狡黠一笑,就在他的唇角轻轻一啄,又朝着他亮了亮手上的戒指,很是寻味的问他,“你在暗示,我很贵吗?天咧,都没有钻戒的,你去哪里能娶到这么便宜又贤惠的老婆啊!”
男人捏住她伸出的左手,用指肚磨蹭上戒指上面的暗纹,低笑着出声,“那我该谢谢你。”他心想,她肯定不会知道,光凭这个戒指,已经是天价。
顾梓沫满意的点点头,眼神一瞬不瞬的盯向他,向他保证道,“我不会抛下你的,无论他们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抛下你的,更何况,陆聿骁已经答应我了。”
还好她提前搞定了那个骚包男人,不然指不定能惹出什么动荡来。
“你怎么确定,他是真的答应?”男人继续磨蹭着戒指上的暗纹,状似无意道。
顾梓沫想了想,却没有什么答案支持她的论定,最后只能粗略道,“凭感觉。”
男人笑,“女人的第六感吗?”
她点头,“也算是吧。”
男人摇头,“据说,女人的第六感是女人感觉出来的,那么,你觉得这样的话,女人的第六感,还可靠吗?”
顾梓沫愚钝了,也就是说,第六感的来源是,女人感觉到自己有第六感,说来说去,还是女人的感觉!
绕来绕去,岂不是成了——死圈?!
她最后将这归结于神奇,确实太神奇了,奈何她脑力有限,明明知道他这是在绕她,却实在辩驳不了他,好在这并不是问题,交给时间检验就可以。
现在最关键的是,他们的两张红本本。
她拂开他的手,将自己的腰背调节了下位置,也好让自己舒服一点,就指挥着他,“快去把我们的结婚证拿来。”
“你要结婚证做什么?”男人并没有走,先问了她。
“我怕顾家那边会动手段,所以先找个稳妥的地方放好,比如放在黛茜那里,或者存到银行的保险箱?”因为有此一怕,她可谓是绞尽脑汁。
男人并不赞成她的做法,“银行的保险箱需要亲自开户,还需要指纹验证,这样更容易被查到,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放在家里,刚刚好。”
他不信,顾程东那只老狐狸,有本事踏进这里一步。
顾梓沫顺着男人的思路想了想,但还是觉得不妥,“你真的能保管好吗?我真怕他们狗急跳墙,到时候什么都做得出来……”说到这里,她没有说下去。
后面还有几句话,她现在挺怕的,就怕他们从陆铭瑄这边下手,将陆铭瑄烧杀抢掠了。
但是她唯恐自己说出来,太夸张了,这个男人不相信。
男人拍拍她的手,给她理了理发际的碎发,“没事,我向你保证,你现在先洗漱下,然后出来吃午餐,下午我们可以去看家具。”
“哦,是。”她忙拍额头,差点就忘记了,昨晚还是她提议看家具的。
解决了心头的难题,顾梓沫的心情顺畅无比,她简单洗漱了下,出去后,一眼就看到餐桌上摆了两碗青菜面。
她身上穿的是短袖的素色碎花睡衣,简单的棉布料,更衬得她身形单薄了几分。
男人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扫,说,“比我摸起来的感觉更瘦,因为你没有吃早餐,所以不敢给你做太油腻的,你将就着吃点。”
她的眉心皱起,什么叫做摸起来的感觉?难道是在映射昨晚的亲密,但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