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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梓沫被骚包货压住,任何动作都做不了,只能跟着他的舞步走,幸好现在的音乐不算劲爆,不然她估计能被骚包货给作腾死。
可偏偏,骚包货乐此不疲,一直不肯松开她。
她有点恼,忍不住促狭道,“富人的时间是最宝贵的,你有那么多钱,还花时间来盯梢我,强迫我,找膈应,还真是让人搞不懂,莫不是——”
说到这里,她就故意顿住了。
见骚包货桃花眼眨了眨,有着想听的*,她凑上前,学着那些妖娆女的招数,暧昧的朝着他的耳根吹气,缓缓道,“莫不是——你看上我了?”
她的小算盘打得啪啪响,碰上骚包货这种男人,那就比她更骚包、更自恋,同时贬低他,抬高自己,这样一定能让他抓狂!
此话一出,骚包货果然怔了下,随即却是大笑,更紧的按住她,“你猜对了,本少就是看上你了,本少就是瞄准你了,你也逃不掉。”
“咯咯。”顾梓沫干笑两声,故意道,“还真是好玩儿,但是我可不喜欢绑架犯和强迫犯,我拜金,但我也犯不着跟一个变态男过一辈子。”
谁料,骚包男笑得更欢,“你是我的,他是她的,两全其美。”
她蹙眉,暗骂他神经,与此同时,身子却被他给掰到了另一个方向,正面朝向吧台,她扫了一眼过去,霎时有点明白他的话了。
“顾祯祯。”她低声念叨这个名字,声音虽低,但里面暗含着咬牙切齿。
顾祯祯的旁边,就坐着冒牌货,两人虽谈不上言笑晏晏,但也是相谈甚欢。
怎么会这么凑巧,他和顾祯祯同时也在这里出现?
既然他能来,是不是为了找她?
既然他来找她,为什么不过来找她呢?
她冷眼瞧向身边这个男人,“都是你和顾祯祯谋划好的,是不是!”
骚包男松开她的手,很无奈的耸了耸肩,右手拨着自己微长的刘海,痞痞道,“美女,你这么想的话,我也不会介意的喽。”
“话不投机半句多!”顾祯祯恨恨,她又转头,瞧向吧台,却没有见到那两人,仿佛失踪了一般。
她侧头,怒视冒牌货,“他们呢!”
这男人,真是长成祸水模样,也是专干坏事的坯!
男人被骂,很无辜的撇了撇嘴,两手一摊,“我看到他们上楼了,都这个点儿了,正常男女,都找个包厢,喝酒*睡觉喽。”
“胡说八道!”她压根不相信他的话,疾步下了舞池,就往那边跑。
男人无奈的从后面扯住她,一脸受伤道,“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该相信,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这句话吧。”
她特别瞧不起这男人自以为是的样子,她甩开他的手,就冲撞着往楼上跑,挨着的敲门。
“你疯了?疯子!”男人追上去,阻止她疯狂的动作。
她甩他,痛苦的将手指抓进头发里,歇斯底里道,“你告诉我说他们来开房了,但是我却没有百分百的把握相信他不会跟顾祯祯那样,我承认,我胆小又缺乏自信,也不愿意信别人,我这个人又那么的死笨,我就只能这样挨个敲门,挨个验证,阻止他做出错误的事情!”
这个男人说对了,她就是疯了,可她现在除了这么疯狂的敲门,什么也做不了。
这是她不愿意相信别人的代价!
她不知道自己是对是错,但是她不想让那个男人跟顾祯祯搅合在一起是真的!
将这些想了个通,她更加疯狂的去敲门,一个接一个。
“真是疯了!”男人几乎拦不住她,从后面抱住她的身体,阻拦道,“我错了我错了,我撒谎了,他们没有开房!”要是被她敲准了陆聿骁所在的包厢,今晚铁定会出乱子。
这是他第一次认错,还是在女人面前,说完这话后,他竟然还脸红了,都怪挂不住面子!
乔子淮自认脸皮够厚,但在顾梓沫面前,还是破功了。
顾梓沫觉得呼吸都在这一秒间停滞了,她回头,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她第一次觉得他是如此的好。
她眨了眨眼,双手捂在心脏位置,终于通过心脏的跳频找回了呼吸,“真的吗?”
乔子淮只觉得,她的眸子里流光溢彩,几乎让他着迷,他还没有点头,就见对面的包间里,走出一个美人儿,那美人儿打扮清凉,全身上下只有几块布片,只是那美人儿却心情不佳,高跟踩得蹬蹬响。
顾梓沫自然在兴奋之余,也注意到了这位爱露的美人儿,猎奇心理,让她不由得往包间里看去,透过没有被关好的窄窄缝隙,她看到了另外一番景致。
暧昧的灯光下,一个身穿梨花旗袍的背影背对着她,而另一个人却是正面,他嘴角嗔笑,风度翩翩。
呼吸瞬间都急促起来,全身的血液都上涌到了她的头处,她下意识的就冲上前,想要看清那梨花旗袍的身姿的正面。
却不想,门却被人给合了,霎时,她只觉手脚冰冷,脑子里想法全无。
乔子淮心里一阵激动,无心插柳柳成荫,火候已经到了,再发展下去肯定就砸了,他使出力道,不由分说的就拉着顾梓沫往外走。
看来,在今晚,他那堆安全套是用不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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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天,顾梓沫在黛茜家苏醒。
她下意识的就回忆起在酒吧的种种,脑子里却始终抓不到另一根线,她不胜其烦,蓬头垢面的去洗漱。
揪了揪自己身上的衣服,她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