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召秦总兵进京?那白杆兵来不来京城?”张大少爷下意识的追问道。张凤仪茫然摇头,奇怪的答道:“外军不许进京城,这点张大人你不知道吗?皇上只是宣我们白杆兵的主要将领进京,没有宣召军队进京啊?”
“哦,那就好。”张大少爷长舒一口气,暗骂自己的恶劣性格真是越来越多疑了,怎么会下意识的联想到明熹宗以封赏为进口召白杆兵进京对付阉党?以朱由校对魏忠贤的感情,又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张大少爷又赶紧找借口说道:“那真是太可惜了,本来我还想瞻仰一下大明第一军白杆兵的雄姿,看来只能等以后了。”
“是吗?张大人你如果想欣赏白杆兵的军威,那有的是机会啊。”张凤仪神秘的抿嘴偷笑,又笑道:“张大人,你还是快进承天门吧,千万别耽搁了午门献俘的时辰。”
“多谢张将军提醒,改天一定登门拜访。”张大少爷答应,这才又拍马追上队伍,临走的时候,张大少爷又回头偷看了一眼马湘菱,发现她穿着相对紧身的少数民族衣服后,前凸后翘的标准模特身材更是显露无遗,两条修长yù_tuǐ更是诱人,张大少爷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心说上次如果真的看到她美人出浴的模样,那可就太好了。而马湘菱也是偷看了一眼张大少爷,四目相撞,马湘菱赶紧又移开目光,一张俏脸早已经涨得通红。张大少爷嘿嘿偷笑,心道:“凶娘们,害羞起来的时候,还真有些漂亮。”
午时正,张大少爷的队伍准时踏入承天门,往午门的方向一看,一千五百锦衣卫已经列队午门两侧,腰挎绣春刀,手执鹰嘴戈,肃然长立,旁边则是朝服羽冠的文武百官,也是抱圭肃立,龙袍金冠的明熹宗则高坐在城楼之上,王体乾与魏忠贤侍立两旁。在这样庄严肃穆的气氛中,张大少爷也难得收起嬉皮笑脸,将队伍领到金水桥旁,让两百多辆建奴囚车一字排开,再步行过桥,在城楼前双膝跪倒,大声奏道:“臣张好古,奉旨镇守锦州,征讨反逆建奴,赖皇上洪福,得军中死力,幸不辱使命。锦州一役,杀敌两万余,沈阳之战,斩建奴六万余,获首级四千五百,擒贼酋贼将家小两百余人,现献于午门,请皇上发落!”
“传旨,将努儿哈赤第十五子多尔衮、第十六子费扬果,凌迟处死!”明熹宗平时里看上去比较软弱,真正动起手来却也算得上心狠手辣,直接就下旨把努儿哈赤的两个儿子凌迟处死,断了部分官员妄图利用努儿哈赤儿子议和的心思,明熹宗又喝道:“努儿哈赤妻妾九人,尽皆腰斩!其余建奴家小,交三法司议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张大少爷带头,文武百官一起跪地唱颂。呼喊声中,田尔耕大手一挥,数十名锦衣卫出列,将努儿哈赤的九个妻妾和两个儿子押下囚车,拖上午门前的刑台,早已侯命在场的刑部刽子手立即动手,先是把多尔衮和费扬果剥去囚衣,捆上刑架,又将努儿哈赤的九个老婆推上铡刀,依次腰斩,然后才抽出牛耳尖刀,开始一点一点的切割多尔衮和费扬果裸露出来的肌肉。期间,血肉飞溅,肠肾同流,被齐腰铡成两截的努儿哈赤老婆惨叫不绝,再混杂着多尔衮和费扬果的怒骂惨叫,场面惨不忍睹,看得在场的明熹宗、魏忠贤和文武百官等人心惊肉跳,不少人干脆闭上眼睛,只有张大少爷仿若不觉,对此视若无睹,也让那些怀疑张大少爷杀敌数目真假的御史言官心中发颤,心说不愧是在建奴伪都搞过屠城的魔头,就凭他这份镇定,看来他报上来的杀敌数目绝对不假。
努儿哈赤的九个老婆先后都被砍了,剩下的多尔衮和费扬果要割三天才让他们死,明熹宗也看不下去了,站起来走到城楼边上,王体乾赶紧跟上来,展开黄封圣旨念道:“大明天威浩荡,建奴小丑,跳梁作乱,自取诛戮!”张大少爷和在场的文武百官异口同声复述,又高声唱道:“万岁!万岁!万万岁!”
把多尔衮和费扬果割了三百刀后,两个半大建奴被暂且收监,献俘仪式正式结束。明熹宗又下令乾清宫摆宴,犒赏三军,照例又是三呼万岁后,张大少爷就在一大群官员的簇拥下赶往乾清宫腐败了,期间文武百官纷纷逢迎阿谀自不用说,张大少爷的拜把子兄弟刘若宰和余煌也迎上来,和张大少爷拥抱流泪,庆祝兄弟久别重逢。张大少爷瞟见刘若宰和余煌都换上了五品官服,当然少不得恭喜两位兄长高升,余煌则不好意思的说道:“这都是全托三弟的福啊,三弟你的锦州大捷战报送到京城,皇上和九千岁一高兴,就给我们都升了官,说我们照顾你的家眷有功,其实这那算什么功劳啊?”
“二哥,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们照顾兄弟我的父母,难道不是功劳吗?”张大少爷笑着纠正道。余煌和刘若宰也笑,正要再和张大少爷说些什么,旁边的徐光启和薄珏却冲了上来,一起拉着张大少爷的手大叫道:“张大人,你这次凯旋而归,我们也没什么好东西送给你庆祝,就送你一个好消息吧。”
“什么好消息?莫非是膛线枪造出来了?”张大少爷眨动奸诈三角眼问道。徐光启苦笑点头,答道:“张大人果然料事如神,不过我们只是造出了膛线枪管和米尼弹,你说的火石燧发部分,我们还没造出来。”薄珏则欢喜叫道:“张大人,膛线枪管和米尼弹造出来以后,我们先造了几支火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