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个家丁围着季白往后退,使的是车轮战术,每次放三个人出来与土匪对打余人护着季白往后逃,这些身经百战的家丁们跟着季白从关外到口外,再到塞外贩药材的路上连突厥兵都敢杀。
季明德背手负刀站在最前面,见有家丁出来笑的两颊酒窝深深:“毛叔叔杀我大哥那一回是你先拿酒灌醉了他对不对?”
话音未落忽而砍刀从天而劈再无多余的招势,凭借着臂力将对方的砍刀生生斩成两半。
那姓毛扔了断刀便退去,另一个姓丁的上来顶着。
季明德将砍刀负于背袍帘在腰间簌簌而动两条长腿微劈,又是一笑:“丁叔叔,我记得你是割他手腕的那个,挑开了筋还一直在哭,怎么,你也觉得他死的太可惜?”
说着,砍刀先是一个刀花,那姓丁的正在看招势,他手中的砍刀已自刀花中跃出,纵向一个横劈,并不挡他的刀,在那丁姓家丁长剑抵上胸膛上,手中砍刀自他脖颈削过,一颗人头晃得两晃,忽而掉落,血扬天而冲,贱了季白一脸。
为了讨好王定疆而杀儿子,是季白此生做过最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