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外面做趟生意回来,故意不告诉她准确的回程日期,三更半夜轻敲她的房门,她问一声是谁,他就会在外面说:娘,我爱你!
那样乖巧,向上,聪明又可爱的儿子,竟是叫季白那个黑心肝杀死的。朱氏再嚎一声,心口绞痛仿佛压了千斤,若有白刃,恨不能此刻就将季白捅死。
等她清醒过来,季明德已经走了。
新西屋已经可以住人了,分里外两间,窗子开的格外大,新的拨步大床十分结实,足足六尺宽。杨氏还特意给她塞了个汤婆子在里头,洗完澡冻的冰凉的两只小脚丫挨到那发烫的铜汤婆,舒服的宝如皱起眉头,吸着气儿呀呀直叫。
杨氏这婆婆当的比普通人家的老妈子还尽心,粗黑两只手儿拈着只白瓷瓶子,从里头滴出两滴油来,拉过宝如的手,便褪了她的衣服,从锁骨开始,轻轻替她按压。
宝如闻到一股馥郁之香,叫道:“娘,这是牡丹油!”
杨氏黝黑的脸上一双慈目,轻轻替宝如推拿:“娘在城外五里铺有处牡丹院子,年年能收十斤精油,精油价贵,一年能有十两银子的收入,原本娘都将它卖了。往后咱们全留着,娘只给你一人用,好不好?”
从花瓣中提取调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