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红命彻底的就是一个杀人机器,只要是他认为该死的人,就算是当时放过他,事后也会让那个人离奇的死去的,所以他在龙腾十二月中才有了‘冷血’的外号。可河马到今天早上还能发短信来报平安,所以我就知道你不是荆红命了。”李默羽用毛巾擦了一下绯红的双颊继续说:“但你既然不是荆红命,那你是谁呢?又有谁值得我李默羽这样刻意讨好?”
“嘿嘿,也许我是秦玉关呢?”
“不可能。”李默羽摇摇头,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嘴里却在说着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事:“秦玉关死在日本是我一手筹划的,他现在已经变成一截烧焦了的木炭了。虽然他也有着惊人的背景……但这有什么呢?他的死虽然和我有关系,可却不是我亲手杀的,我可没有把握在面对华夏最精锐的特种军人时敢不自量力的挑战他,所以只能借助于别人。”
一只麻雀从两人头顶飞过,秦玉关在借着看那只麻雀的时候,把眼里的那一抹寒意送给了那只无辜的麻雀。果然是她干的,强力压着想双手把她掐死的冲动语气平缓的问;“那个什么龙腾十二月的秦玉关?原来他那么笨啊,竟然会被你一个女人给玩死。”
“哈哈,你敢说秦玉关笨?宋玉,我看你还是别装了。”听到有人说秦玉关笨,李默羽好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那样:“现在我敢肯定,一点也不信你没有听过七月玉面阎罗的名字。也许你应该明白,秦玉关不但不笨,而且还是龙腾中最出色的一个,要不然他也不会在荆红命流浪海外而自己却能回到老家了。”
“那他是怎么被你给算计死的?”秦玉关眉头微微一皱,一脸的不信:“你说他是最出色的,可他却死在一个女人的筹划下,难道还不是最笨的?”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慢的走到了秦家别墅门前,站住。
“嘿嘿,山人自有妙计。”李默羽抬起手从路旁的垂柳上掰下一截树枝,在手里随意的抽打着,不无得意的笑笑:“他的确很出色,但他却有个好兄弟。”
“不明白。”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龙腾十二月中,在国庆节前还活着四个人,除了四月在南海、在外面跑路的荆红命外,还有一个三月君子铁摩勒。”这些话要是放在别人身上,肯定会严严实实的捂一辈子,可李默羽却不是别人,她就是李默羽,一个貌美如花、有权有钱、连中央大员都顾忌的存在。若是让她把最得意的事隐藏在心里,她肯定会和身穿锦衣却不得不夜行那样难受差不多。
看着一脸得意洋洋的李默羽,秦玉关攥了下右手问:“那个姓铁的和秦玉关的死有什么牵扯?”
“仔细听姐给你说啊,”李默羽丝毫不顾忌除了秦玉关外,还有一个躺在路旁破衣堆里蒙头大睡的乞丐在场,微微的仰起了圆润的下巴:“在那个铁摩勒去日本帮助秦玉关之前,我曾经送给他一块表。而那块表里有一个最新型的卫星。他们在日本的一举一动,甚至咳嗽了几声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所以呢,在那个秦玉关做了一件和我无干的事后,我手下就把火箭弹精准的射进了他所在的位置……然后呢,‘轰’的一声,一代fēng_liú倜傥的玉面阎罗秦玉关就成了一截黑炭了,哈哈,想想我就感觉好玩,一个连七八十号中情局的特工都没有干掉的精英,就因为去日本办这点小事就呜呼哀哉了……真是特别有成就感啊,不说出来我都感到不舒服,哈哈,哈哈。”
利用别人杀人,在李默羽看来,好像是一件得意之作,和血腥无关的得意之作,值得当浮三大白。
“哦,原来是这样啊,也就是说你和那什么三月合起来暗算了秦玉关。”秦玉关直接忽视了她得意的大笑,只是也感觉她这手段挺完美的,利用铁摩勒和秦玉关的关系,来窥探他们的行踪,最后一击致命。
“不是。”听到秦玉关问这句话,李默羽摇摇头,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许多:“别说我送铁摩勒一块手表让他去害秦玉关了,就算是我了衣服随便他玩多久再给他十几个亿,他都不会去干这种陷害秦玉关的事。”
“奇怪,按说这个铁摩勒要是和秦玉关一个档次的厉害,他就不该不知道你送给他手表里有猫腻呀。难道是真的被你的美色所了?”
“嘿,”李默羽再次摇头:“我的美色对你这种见不得人的男人都没用了,何况是华夏军队中的精英人物铁摩勒?”不等秦玉关再次提问,犹自说:“一开始认识铁摩勒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利用他去陷害秦玉关的想法。那是四个月前我刚从俄罗斯返回国内,在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他……也许是我觉得在国外这几年太累了吧?总想找个靠得住的男人来歇息,所以我对铁摩勒是真的存着想和他走到一起的打算。”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还明媚的笑脸上忽然浮起了丝丝的惆怅和自责,也许李默羽自己都没发现,但秦玉关却从她嘴唇下弯紧咬嘴唇的动作可以觉出,她在说起铁摩勒时,心里竟然会有了惭愧。
“一开始你打算和铁摩勒好好的处下去,后来却因为为了算计秦玉关,最终忍不住利用他了?”秦玉关点点头,满脸的佩服:“哎,没想到你这么外表艳丽的一个女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竟然连自己男朋友都舍得利用。我想你是在为铁摩勒送行前,才送给他那块里面装了的手表吧?那个笨蛋当然不会怀疑自己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