酣畅淋漓。
除了这个词,向晚找不到别的形容。
这一回,没有打扰,没有杂念,白慕川完完全全肆放了心里的小野兽,做了一个“1+1=2”的经典题目,不管向晚怎么求饶喊停,他充耳不闻,愣是没有放过向晚,各种姿势来一遍,折磨得她死去活来。
累瘫了!
他还在做!
向晚恨不得死过去。
等他终于抱着她去浴室清理,她感觉自己身子骨像被人拆过一样。
“白慕川,你吃什么长大的啊?”
哗啦啦的水声里,向晚听到自己有气无力地问。
幽幽的,不为答案,就为了那一口气。
白慕川瞥她一眼,一本正经。
“从小到大都没吃过,所以才这么馋!”
向晚翻个白眼,想骂,又没声。
累了!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
吵架没力气,连善后的事,也全部都由白慕川代劳了。
等她再一次被他抱出来,看着房间里揉皱的被子、枕头,还有地上那一地狼藉的衣物,她激灵灵打个寒战,感觉像重新活过来一样。
好一场春秋大梦!
要不是身上痛,她都不敢相信……
外头的天,已经全黑了。
这都折腾多久啊!
向晚捂着脸,倒了下去,“白慕川,你还要不要办事啊?”
白慕川凑过来,“嗯?你还要?”
向晚慢悠悠地吐出一个字,“滚!”
“稳?”白慕川,“我挺稳的啊?”
“啊……讨厌啦!”
向晚哀叫一声,翻个身,将头埋在了枕头里。
“问你要不要出门办事!”
白慕川:“……”
他慢条斯理地扯了一下嘴角,慢吞吞蹲下来,拿了她箱子里的睡衣,想把向晚翻过来……可手指刚触上她的肌肤,向晚就惊住了。
虚虚地睁开眼,往后一缩,用一种小狗般可怜巴巴的眼神看他。
“不要了……”
这是有多怕他啊?
白慕川半搂住她托起来。
“把睡衣穿好!”
向晚眯眼审视他。
待确定他真的没有别的意思,这才松了一口气,慢半拍地“哦”了一声。
“我自己来,你有事,先去忙吧!”
“……”
白慕川斜她一眼,“这是撵我走呢?一日夫妻百日恩,向老师,你这样可不地道啊!”
向晚干笑两声,懒洋洋地叹气。
“大人,公务为重!”
呵!白慕川一把将她捞起来。
一言不发,要亲自为她穿睡衣。
向晚被吓得尖叫一声,待他乱七八糟地为她穿好,重新把她塞回被窝,她才松口气,瘪着嘴看他,“不骗你,我腿都软了,看到你就犯哆嗦!”
有那么嫌弃他吗?
白慕川不满地皱了下眉。
下一秒,又回过味来。
不对,她是在表扬他嘛!
这不是变相的表示,他相当的厉害?
白慕川轻笑一声:“好,那我走了,你再睡一会,有事打我电话!”
呵呵呵,好!
向晚一副求之不得的样子,从被子里伸出手,无力地挥了挥。
“拜……”
白慕川却有些不舍。
低下头来,轻轻吻她。
男人温热的呼吸,让向晚心脏再次绷紧。
尼玛!不会又逗起了他的shòu_yù吧?
“向晚。”白慕川的吻停在她的领口,慢悠悠地,鼻腔里的温度熨烫着她的肌肤,让向晚浑身躁热,口干舌燥,一股火从肌肤末端烧到心尖上,身体渐渐柔软……
“你想说什么?”她浅浅呼吸着,轻声问。
“我想跟你合法地睡一张床!”
他的头,垂在她的脖子里,没动。
“……”向晚心脏怦地一跳。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我想跟你合法地睡一张床!”
“……说清楚点,我没听懂。”
“我说,向晚,我们结婚吧?”
这就求婚啦?
哦no,好突然。
不,不能就这样同意吧?
“小哥哥,你这是不按剧本走啊?”
向晚不太相信地抚着他的手臂,讪讪地笑,“难道说,你也受刺激了?”
听到人家方圆圆和黄何要结婚,自己也动了心思?
“嘁!”白慕川在笑,却没有抬头,懒洋洋地在她脖子里磨蹭着。
“不是你说我都老腊肉了吗?老腊肉了,好不容易逮着个姑娘愿意跟我。还不结婚,像什么话?”
靠!
这理由,向晚不爱听。
“会不会说话?”
“嗯……?”白慕川大惑不解。
“你不得先使劲儿夸我好,夸我美,夸得我天上有地下无,然后再手拿玫瑰单膝跪地才有诚意的吗?”
“我是老实人!”白慕川叹息,“算了,我就那么一说,你就那么一听吧!”
老实个屁啊!
这分明就是个傻子!
向晚翻个白眼,吐一口气。
“算了,你今天求生欲不强!等你回来再聊。”
“好吧!”白慕川轻笑一下,直起身来,揉了揉她的脑袋,“这事我不会逼你的。不过,有个事儿,我回头得好好逼一逼你!”
“什么事?”看他说得严肃,向晚愣住。
白慕川嫌弃地揉一下她的脑袋,又往下摸她锁骨。
“太瘦了!得养一养身子了……”
“你哪里看出来我瘦了?”向晚瞪大眼,差一点被他气笑了。
天!她都想减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