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的血。他皱着眉,歇斯底里的女人让他更加焦躁憋闷,四年前最不堪的事被她提及,宋海清所做的一切又赤/裸裸的呈现在他脑海里。他也控制不住的吼出来,“什么孩子,不过是一个还未成型的受精卵!我怎么可能要一个有宋海清血缘的孩子!!”
荣绒说不出话,噙着泪不可思议的凝视他。此刻,这个男人竟陌生得如此可怕。
作者有话要说:四年前的事我一点点交代,所以,要原谅我的楠竹在变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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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生隙(七)
荣绒抿了抿唇,最后还是无力再和他说下去。就这样吧,他们间的问题本就是个同心圆,无论怎么绕最后都只会回到宋海清这个源头。她赤着脚往前走,经过的地方都留下湿湿的脚印。
荣享伸手攫住她的手腕,“跟我回去!”
“回去做什么,接着陪酒?我这样子不倒胃口么?”荣绒拧着眉开始挣扎,无奈手腕被他攥得死紧,怎么也甩不开他的手。
荣享闭了闭眼,咬牙道,“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荣绒深深吸了口气,一脸平静的凝视他,“荣享,我们说清楚。四年前你说的,再见面,我们连兄妹都不是。你现在是以什么立场管我,又拿什么立场要挟我?”
荣享一怔,看着她云淡风轻的样子,本来就乱作一团的思绪纠结得更理不清了。慢慢笑出声,双眼寒冰似的刺向她,“你以为一切就这么算了?宋海清欠我多少你比谁都清楚。”他离她很近,近到能将她褐色瞳孔中冷漠狰狞的自己看得清清楚楚,“那个钟赫,宋海清很想你巴上他吧?你觉得……我会那么容易让宋海清如愿么?”
荣绒感受着他清浅的呼吸洒在自己脸颊上,仰着头一瞬不瞬的望进他眼里。他真的不再是那个疼她、爱她的荣享。他现在脑子里剩的都是洪暮的死,还有四年前被驱逐的耻辱。荣绒很想笑,却是怎么都笑不出来,只能默默弯□去穿鞋。
荣享看着她的指尖都在发颤,穿了几次还是没能把那双并不复杂的凉鞋给系好。荣享冷着脸蹲下去,慢慢帮她系好扣子。手指触及她细滑的脚腕,心里有些悲凉。这就是他们的结局,他改变不了。只能任其发展下去,除非……
“好了,走吧。”荣绒漠然的直视他,那样子还真有些视死如归的架势。
荣享忍不住鄙夷的冷哼一声,径直朝停车场走去。荣绒愣了下,会所不是在正前方?她连忙追上去,别扭的问道,“去哪?”
“回家。”
荣享远远的掏出车钥匙,想了想又要笑不笑的对她说,“还是你很想回去陪他再喝几杯?”
“……”
荣绒站在车门口瞪他,要是以前她早就扑上去咬他的耳朵了。可惜现在,她只能站在这生闷气。
荣享按了按喇叭,有些不耐烦的按下车窗,“还真舍不得走了?”
鬼才舍不得,我是不想搭你的车。荣绒心里腹诽,脸上却依旧面瘫似的不给他一点笑脸。这个点真的不好打车,只能认命的打开车门坐上去。
荣享看她这副别扭样,眼含笑意的从后视镜看她。
“看什么?”
“随便看看。”
“不许随便看我。”
“我在随便看……”荣享扶着方向盘,面带讥诮,眼神掠过她愠怒的小脸,故意顿了顿才接着说,“别的地方,你有什么好看的。”
荣绒抿着唇,气得脸都红扑扑的。想继续和他掐下去又不太想搭理他,一时间矛盾纠结得不行。这个幼稚鬼!!
荣享发动车子,却迟迟不见动静。荣绒诧异的看他,只见他脸色明显变了变,这人怎么突然又晴转阴了?
荣享瞥了眼不远处柱子后的人影,嘴角弯了弯。手指一下下敲着方向盘,最后直接熄了火。
荣绒一头雾水,“怎么不走了?”
荣享转头看她,一脸凝重。眼神从探究到饶有兴味,荣绒有不好的预感,手指一点点攀上门锁,还来不及打开车门他就俯身靠了过来。他的手一把扣住了荣绒抓在门锁上的手指,慢慢与她交握,一脸笑意的俯视她。
荣绒被他逼在车椅与车门小小的空间里,鼻端都是他熟悉的气息。荣绒一脸惊恐的紧紧贴着车椅,生怕他再靠近一分,“你、你做什么?”
荣享垂着眼看她,手指慢慢抚着她肩胛的肌肤,“本来不想这么早激怒宋海清,现在看……她还是信不过我。既然刚才发生的她都会看到,不如让她多看点刺激的。”
荣绒蓦地瞠大眼,不可置信的望着面前的人。荣享却对着她微笑,手臂从她腰间穿过,将她完全困在自己怀里。荣享贴着她的唇,轻轻浅浅的啄,“绒绒,你这么怕我吗?那晚……你一点也没享受到么?”
听着他讥讽的话,荣绒的心脏还是忍不住被攥得越来越紧,强忍着眼眶中涌起的酸意。紧抿着唇不想被他攻陷,荣享试了几次都探不进她唇间,捏着她的下颚,手指稍稍用力,荣绒果然吃痛张开唇瓣。
荣享的舌很快就钻了进去,在她唇间肆虐游移。
荣绒不安的抵着他的胸口,四年前那晚被他压在书桌上狠狠折磨的画面在脑海中清晰回放着。身体也开始抑制不住的抖着,她含含糊糊的说不出话,他的舌好像灵动的蛇,搅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荣享吻着吻着便有了反应,即使再不承认,对她的身体他依旧是迷恋至极。他带着她的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