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此事有不便与旁人来商议,即便是贾赦也不行。这前前后后涉及事情颇多,史菲儿觉得自己没有能力将这么一大套谎话编圆满。思量许久,史菲儿倒是有了个主意,烫手的山芋谁爱接谁接,反正自己不要。你不是想着方儿给我送来么?我也光明正大的给你还回去。反正我不给你操这份闲心,爱咋咋地。
想到此,史菲儿将信收了,依旧原样塞回去。匣子也依样盖好。翌日一早,史菲儿对春荚道:“春荚,那日我曾说要选上十匣芳漱与老将军。你可都备下了?”
春荚一愣忙道:“回老太太,回来我便备下了。我这就取来与您过目。”
“那到不必,如今我上了年岁,记性也不好。这两日瞧见寿礼才想起这事。下次你这等琐事你可记得要提醒与我。备上一箱,装捡仔细了。对了,将此物也放进去吧。”说罢,史菲儿将手边一个匣子推了推。
春荚瞧着这匣子上有这寿字图样,眼中有点疑惑。但也不敢多问。史菲儿瞧见笑着道:“我那兄长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