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假设如果成立,那么事情就变得糟糕了。
这个假设如果不成立,那么她的心就变得更糟糕。
糟糕!糟糕!糟糕!不论是哪一个,她都是糟糕透顶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我坑,嗓子输液没输好,又死了一个星期,好不容易好了,胃疼了开始,紧接着神经衰弱,吃药就嗜睡,起不来,不吃药就被舍友打呼噜磨牙梦话烦死,一夜睡不好我就长痘,就恶性循环,我真是疯了…
我闺蜜先还圣母的和我说人家不是故意的,后来我给她摆了过往故事——不自责,不看病,花钱的事当然不看,忍了三年,打扰三个人休息,一点不自觉。
后来我好不容易恢复生物钟,存稿永远每天扒拉500字……原谅我!
我17裸考六级,20补考,24证从,考不上没钱,考上我妈还奖励我点,所以啊,最近更新很坑,还把体育老师骂了,大三重修白费了……丧死!
忠爱无言影评在隔壁,还列出了260个电影影单。
有兴趣去看看。
第26章以达康书记的名义26
陆小宁站在自己家的院门口生是没好意思一个人进去,非要等着在后备箱左提右提的瞿白生一起进屋儿。
她总是这样,每每太久不回家,她都心里别扭,有的人就是有这莫名其妙的毛病,——神经病!
瞿白生大包小包的双手都占满了,西装只得摇摇晃晃的搭在胳膊上,他瞪着站在原地的陆小宁,嘶了一声,拧眉提高了音调道:“快快,帮我拿一下。”话是这么说,却并无丝毫不悦之意。
陆小宁愣了一下,从下自上慢吞吞的扫视过去,一直落到瞿白生的眼睛里,四目相对,黑漆漆的双眸在这黑漆漆的夜色中,什么火花都逃不过黑色的装饰,可是很可惜,什么火花都没有,只有天上的点点繁星,只有背后的褶褶路灯。
陆小宁慢吞吞的抓起瞿白生的西服,揉了揉眼睛,胸口还是闷闷的,她率先走到了前面,说:“好了啦,走吧。”
陆小宁站在门口颇有节奏,声音却忽强忽弱的敲了几下子。
房子的大门都是经历了几十年的风雨了,不大隔音,陆小宁侧耳靠在门边儿,毫不费力的就听到门里面嚷嚷嚯嚯的声音,什么小表妹的哭,二表弟的叫,三表哥的哈哈笑,都是一清二楚。还有刚离婚没多久喜欢打麻将的小老姑一顿吴侬软语,刚结婚没多久喜欢听昆曲的小老姑一通咿咿呀呀,陆小宁闭上眼睛都能想象出上述的人都在做什么,是什么样的姿势,是什么样的作态。
她听着听着,嘴角一点点扬起,眼睫微微轻颤,一下又一下,看吧,这就是普通的一家子,普通人眼里不普通的一家子。她们家从来都是这样热闹,但是……陆小宁不怕死的想,倘若……假如有一天,她喜欢李达康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那这门里面,还会是这样的欢声笑语吗?
“小宁终于到家了,妈,把我看看排骨,到点了,我去开门。”这头,陆小宁的妈妈摘掉围裙,紧凑的步子难掩喜悦,她打开门,连身子都没来得及转过来,半个肩膀就探到陆厅暖黄色的灯光让陆母显得温柔极了,陆小宁看到母亲额头上点点汗珠,心中一下子就暖起来,她软糯糯的叫道:“妈,我回来啦。”说着,侧身,帮瞿白生接过手中的东西继续道:“瞿白生买给爷爷的都是。”
陆小宁的妈妈打小就喜欢瞿白生,对瞿白生的喜欢可不比对自家闺女少,她见到瞿白生,笑的更温柔和蔼,一边招呼着家里人过来搬东西一边拉着瞿白生进来,这回反倒把陆小宁冷落在身后了。
陆小宁嘴角微微抽搐,好在她已经习惯了,也不顾手中的西服多少钱,她啪的扔到了沙发上,换上拖鞋,直冲爷爷的房里。
爷爷喜欢安静,一个人伏在案几上看着什么书。陆小宁放轻了脚步,自以为够轻够小心,反倒是老爷子不紧不慢,声音浑厚的下了陆小宁一跳。
“回来啦,累不累呀。”八十岁的老爷子依旧精神矍铄。
陆小宁乖乖的凑到老爷子身边儿,回答:“不累,跟着瞿白生可舒服呢。”
老爷子合上手中的书,因为常年翻阅,纸张早就卷成了碎边儿,光看暗绿色的封面就知道是上个世纪的老古董了,封面上只有简单的三个书法大字——《抱朴子》。
“哟,白生也过来啦,得嘞,不看书了,我爷俩得杀一盘。”说着就起身去翻腾着自己的棋盘,嘴里还念叨:“去年就被这小子下了套,今年可得再比划比划,小宁,把他叫进来。”
陆小宁在老爷子面前向来是言听计从,话说完,脚丫子就已经奔出了爷爷的书房。
瞿白生在陆家的地位怎么说呢,这样来形容吧,他完全可以改名叫陆白生了——只要他愿意。
瞿白生此刻正哄着陆家一帮小崽儿不可开交,见陆小宁出来,他不动声色的忘了一眼,就看陆小宁噘着嘴指了指屋内道:“爷爷要和你杀一盘,这几个小家伙给我吧。”说着,拾起果盘里一个硕大的红富士就啃了起来。
瞿白生扬眉把最小的孩子从膝盖上小心的抱下来,末了还温柔的摸了摸人家肉嘟嘟的小脸,再端详着陆小宁一副哀怨的模样,他走到陆小宁身侧,噗嗤一笑,漫不经心的拍了拍身上的褶皱,贱兮兮的说:“怎么样,嫉妒了吧?我的大小姐。”
陆小宁深呼吸,一言不发的转头无视瞿白生。
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