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连吸气声都没有发出来。
程牧手指碰到她背心肩带,下意识用食指勾了起来,玩儿似的在指关节缠了一圈。
他听见陶夭发出短暂地吞咽声。
“眼睁开。”
身子下滑,他沉声发话,三个字,好像短促的命令。
陶夭睁开了眼睛。
程牧只穿一件睡袍,腰间带子随意系着,微敞的领口就在她眼前,散漫慵懒,露出一片男人胸膛。
他肤色是寻常的黄种人肤色。
陶夭睫毛微垂,问他,“现在做?”声音低而平静。
程牧单手将她背心肩带往下推。
陶夭紧抿唇,突然有点后悔留了这么一道屏障,早知道如此,她该直接tuō_guāng等着。
程牧一直看着她,动作很慢,他没有将她背心脱掉,而是将肩带从她肩膀推了下去,那感觉,让她觉得很煎熬。
每分每秒,无比煎熬。
程牧手指穿过她长而柔软的头发,陶夭终于忍不住,低声请求道:“关掉灯,行吗?”
她侧靠在程牧怀里,程牧一低头,便能闻到她发间的清香。
他一只手揉搓着她腰间软肉,隔着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