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筱在边上适时道:“不发烧了,可医生说最好打针一周,不然容易反复。”
蒋靖安:“嗯。”
陶夭已经下床套上了大衣,“不用,我没事。”
孙筱一时间显得十分无奈。
蒋靖安并非热络的人,闻言,也不过拧紧了眉头,未发一言。
陶夭坚持,孙筱又无计可施,很快,两个人和他道别,离开了医院。
蒋靖安转身往科室走。
快到的时候,在楼道口给程牧拨了一个电话,言简意赅地将陶夭半夜高烧的事情说了一下,最后补充,“犟的跟驴似的。”
程牧一边往办公室走,一边问,“大清早打电话,就说这个?”
蒋靖安一愣,“对。”
“那我知道了,挂了。”
话落,程牧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转头,朝跟着的秘书道:“说你的。”
“哦。”身材窈窕的女秘书应一声,连忙收回思绪,摆出无可挑剔的笑容,继续道,“下午两点在二十三楼有个会,四点半恒青地产董事长约了您喝茶。另外,叶行长约您去万景山庄泡温泉,您看?”
程牧止步,“哪个叶行长?”
“庆隆银行。”秘书轻声提醒,“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