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等着。”
“备一份就行,我吃过了。”蒋靖安朝许妈的背影说完,抬眸看向程牧,意味深长问,“难不成,一直守着那姑娘?”
程牧:“……不饿。”
蒋靖安淡淡笑一下,拿了茶杯去接水,边走边道,“那姑娘看上去还没有张珍大。”
“晚上会不会退烧?”程牧转了话锋。
蒋靖安喝口水,若有所思,“说不准。一个人一个情况。少说输液三天吧,夜里得注意着点,有时候烧到四十度,人可就糊涂了。”
程牧呵呵笑一声,“继续。”
“?”蒋靖安看他。
“继续编,最好编朵花出来。”程牧嗤笑。
“哈哈。”蒋靖安放了茶杯,神色轻松地靠到沙发上去,点了一根烟,看着他笑,“说真的,这姑娘何方神圣?”
他穿极为考纹西装,相貌清俊、身材高挑颀长,长腿交叠坐着,优雅随意,颇有一股fēng_liú公子的味道。
外人眼里高冷禁欲的蒋三少,真是呵呵了。
程牧也点了一根烟,淡声答他,“我对小丫头片子没什么兴趣。”
这理由……他竟无法反驳。
毕竟,他也是。
——
蒋靖安十点半离开。
程牧吃过饭,回房洗漱完,时至十二点。
“程先生。”
门外突然响起了礼貌的敲门声。
“进。”
张珍推开门进来,走到他跟前,腼腆笑着道:“陶小姐醒了,吊瓶也快打完了。”
“烧退了?”
“退了。”
程牧点点头,“你先过去,我随后来。”
“好。”
张珍一笑,转身出门,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
她进门的时候程牧穿睡袍从浴室里出来,身形高大健硕、面容硬朗淡漠,刚洗漱完,头发还湿着,整个人比平时多了点随意和懒散,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
有颜有钱,有权有势。
警醒时如雄狮般威风,懈怠时又像猎豹般优雅,这样的男人,没有女人能不心动吧?
张珍抬手在脸上揉了揉,快步往客卧走。
陶夭倚在床头,仰头看吊瓶。
张珍上前笑着说,“告诉程先生了,他很快过来。”
“啊?”
陶夭没想到她出门去找程牧,愣神过后一只手撑着坐起身,蹙眉道,“已经十二点了。”
脸上一点欢喜都没有。
张珍抿着唇道:“程先生没睡呢。”
陶夭:“……”
这场病来得突然,眼看着要在这里过夜,她感觉不自在极了。
蹙着眉一抬头,神色微愣,连忙道:“程董。”
“嗯。”程牧走到她跟前,看一眼吊瓶,声音淡淡问,“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好多了,给您添麻烦,很抱歉。”陶夭看他一眼,面露歉疚,微微偏过头去,抿紧了薄唇。
一如既往地,客气、冷淡、谦卑。
哪怕张珍在,她也无法直视穿着睡袍的程牧。总觉得,他这样一面,不该出现在她眼前。
程牧看出了她的抗拒。
心中嗤笑,语调便显得淡漠极了,“明天一早徐东送你走。”
“谢谢。”
程牧侧头朝张珍,“一会替她拔针。”
“知道了,程先生。”
程牧再没说话,转身走了。
男人高大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口,陶夭松一口气。
张珍失笑,“你怎么好像有点怕程先生?”
“……”陶夭一愣,淡声解释,“毕竟是老板,这样给他添麻烦,有些不好意思。”
“程先生就看着严肃点。”张珍脸上浮现出一抹不自在的羞涩,低声道,“其实他有时候还挺好的,嗯,很体贴人。”
体贴?
陶夭突然想到许一生和许妈,点点头,“哦。”
若有所思的神色。
“针完了,我帮你拔了吧。”张珍突然道。
陶夭看一眼吊瓶,淡淡笑着点头,“谢谢了,折腾你陪我到现在,很不好意思。”
“不客气。”
张珍笑着拔了针,拎着空吊瓶离开。
------题外话------
写到第四本文,阿锦觉得,这本的读者君是最高冷的。
忧伤的告诉了基友。
基友说,虐文读者都比较高冷。┑( ̄Д ̄)┍
阿锦:……谁说我是虐文诶!o( ̄ヘ ̄o)
☆、039:你就舍得?
翌日,雪停了。
陶夭中午才醒来,状态好了许多。
一只手撑着身子坐起来,调整了几分钟,穿了毛衣和牛仔裤,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陶小姐?”
外面传来张珍的声音。
“我在。”
“感觉你也该醒了。”张珍在门外笑着说,“给你留着饭呢,是要下楼吃还是端上来?”
陶夭沉默一瞬,问,“徐特助在吗?”
“早上接程先生出去了,不过你要走的话,司机也可以送你。”停顿一下,她补充,“程先生已经交代了。”
“嗯,知道了。”
陶夭从洗手间里出来,轻声道:“那我收拾好就下楼。”
“好。”
张珍拆了她的被套,转过身来,笑着说,“小一生早上还进来看你好几次呢,这会刚吃了水果,玩累了又睡去了。”
“哦。”
想到那可爱的小丫头,陶夭也忍不住笑了笑,正要接话,视线下落,突然愣了一下。
室内热,张珍单穿一件大圆领白色棉t恤,也不晓得是不是刚才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