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吃?”程牧顿时拧眉,语调沉沉说,“那个吃多了没什么好处,不能吃了。”
“再吃一个,吴晓丽她……”
“行了。自己都自顾不暇,还管别人。等你好了再说她的事。”
陶夭轻喘了一声:“嗯。”
语调飘忽,听上去让人于心不忍。
程牧想了想,又说:“明天带你去医院看一下,总这样怎么行?找个好大夫,调理一下身子。”
“不去。”陶夭回答得很快,音调都突然高了。
程牧将她汗湿的鬓发拨了拨,蹙眉说:“这种事由不得你任性。”他将她搂起来,帮她脱了大衣。
陶夭靠在了他怀里,摇头:“调这个得吃中药的,太苦了,喝不下去。”
她痛经比正常人严重太多,在吴家住了段时间吴叔就明白了过来,不由分说地带她去过医院。医生开了中药,可惜她实在喝不下去,每次都偷偷倒了,最后吴叔以为没办法调理,也就不提这个事了。
想起以往,陶夭脸色便不怎么好了,带着些伤感。
程牧只以为她发愁喝药,好气又好笑,摸着她脸颊问:“良药苦口,没听过吗?”
“我真的喝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