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会要走?”尤可为低头看着她,抿紧了薄唇。
陶夭一笑:“嗯,有朋友找我,不好拒绝。”话落,她越过他,直接朝厨房走去。
尤可为看着她的背影,无话可说。
“可为!”厨房里,他母亲的声音突然传来出来。
尤可为应一声,过去问:“要我帮忙?”
“和你爸先把对联贴上,夭夭说她等会有事,要走呢,咱们六点一过就开饭,总得让夭夭吃了再走。”
“知道了。”尤可为怏怏地应了一声,出去贴春联。
小区里不让放炮,也就贴春联图个喜庆,尤可为贴了春联,又将福字倒贴在门上,开始摆放桌椅碗筷。
他爸妈做点小生意,家里在城中村有几层楼,原先只靠收房租就能过得潇洒自在,也因此,他从小性格比较散漫桀骜,难管得很。这次家里一朝生变,拘留所里待了几天,他整个人突然就变得沉默少言起来。
尤家父母觉得,眼下家里这变故,已经是不幸中的大幸。对陶夭,自然是万分感激。饭桌上,尤父喝得有点高,一个劲让尤可为记得陶夭这份恩情,以后将她当亲姐姐对待。
偏偏,尤可为嘴硬不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