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倏然睁大眼，细细感应了一遍，果然，是突破了！

她顿时哑然。

“魏、妙、元。”万意尚且不知她的变化，一字一顿的咀嚼着这个名字。骤然，他的头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他脸色惨白。断续的画面再次出现在脑海中。

“血魔女……白嫱……”

他的声音细若蚊吟，魏妙元因为怀有心事，并未听见。

过了片刻，他的疼痛才终于缓解，但当他恢复正常后，刚才看到的那些，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魏妙元偏头看他：“你怎么了？”就连鬼魂形态，脸色也会变得更苍白吗？

他摇摇头，百思不得其解，嘴里却应道：“没事。”

她犹疑的多看了几眼，没有再追问。越靠近她观测到的地方，周围的空气就越凝滞，连带着她的呼吸都迟缓了起来。

万意对此毫无感觉，可魏妙元的反应引起了他的注意。

“这里有什么不对吗？”

她蹙眉盯着前方的空地：“嗯，这里‘气’流通困难。”无论是哪种气。

她连说话，都慢了下来。

万意并不能体会到那种感觉，但他身上的怨力鬼气运转起来的确阻滞了些。

“只要破坏掉这里就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