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兰的杏眼“唰”地看向沈径,不过沈径脸上毫无异常,她又怕是自己多心,若是多说两句,万一反而让沈径上了心,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此刻当着纪渊的面,纪兰也不好多说什么,但也不点头应承,只撇开眼,希望沈径能自己避嫌。
沈径自然是视而不见,跟着纪渊就往外走。
此时月亮已经挂在了梢头,但今年的天气已经炎热得需要在地上泼水纳凉了。
沈径和纪渊走进跨院的时候,就见纪澄正斜靠在院子里的竹制软椅上,榆钱儿和柳叶儿正坐在她身边伺候,打扇驱蚊,另有瓜果摆在一旁的小几上,瞧着十分惬意。
纪渊瞧见,脚步没停地就走了过去。
而沈径却站在跨院的月洞门边不再往前。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纪澄就像裹在一团樱米分色的轻云里的白玉圆子一般,散发着莹润的光泽,令人觉得连走近都是一种亵渎。
但等沈径最后走近,才发现纪澄原来是穿了一袭樱米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