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御的肤色较深,便是尴尬,也隐于硬朗的容貌之后,此刻只沉默不语。
沈彻笑道:“不管老祖宗给大哥说的是谁,到时候我帮你去仔细打听,总得找个人品又端方的,身子骨好的,免得隔三差五换人。”
沈彻这就是变相承认,他自己以前那几桩看着就要成的亲事,都是他弄的鬼了。
沈御也拿这个弟弟没办法,沈彻本事大,瞧着素日游手好闲,但就没有他解决不了的事情。人生得又清俊如玉,貌比潘安,容赛卫阶,便是不fēng_liú,那也天生就带了七分倜傥。他不找人,人还跟飞蛾似地往他身上扑,甚至是男女不限。
沈御记得最清楚的是,有一回他们去明月楼吃酒,恰逢国舅爷也在明月楼,他身边那好容易得手近日正宠得厉害的小倌儿柳灵昆,死活非要向沈彻自荐枕席,冒着得罪死国舅爷的风险也不怕。
沈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