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可是连宫中御医都束手无策的。
老者却丝毫没在意她的不礼貌,反而是和蔼一笑,“非也,林神医在后堂,老朽不过是此处的坐堂大夫罢了。”
这还差不多,一般有本事的人又岂会这般轻而易举就可以得见的。
“嗯,那你带我过去吧。”绮罗满意的点了点,而后朝着身后的婢女使了个眼神。
一锭金灿灿的金子便,悄无声息的递到了老者的手中。
老者低头一看,甚为惊喜,赶忙伸手请道:“夫人,请随老朽来。”说完,便带着他们一行人,前往后堂走了一会儿。却在一门窗紧闭的屋前,停顿了下来。
而后颇有些为难道:“夫人,我们林神医给人问诊有个规矩,那便是只允许病人一人进去。旁人必须在外候着不能入内,所以夫人你的这些下人……”
“不能通融一下?”绮罗闻言柳眉一挑,一锭金子再次递了过来。
这次,那老者却没有接下,反而是摇了摇头:“不能,夫人还请见谅,不如若是夫人不能接受。我们也不勉强,毕竟排队等着看林神医的人还有许多。”大有一副你若不遵守,那就不能问诊的气势。
见此情况,绮罗犹豫了片刻。最终和身后的护卫嘀咕了几句,还是点点头道:“好,那他们便不进去了。但愿这林神医别让我失望才好。”
否则的话,她定然不会放过他!当然这话,绮罗并没有说出口。可一双美眸却闪过了一丝狠毒。
老者视若无睹,依旧笑了笑推了门,让她请了进去。自己和被她留下的护卫,婢女一样退后站到了门外。
入了屋,绮罗便看见一白衣出尘,气质脱俗的男子正负手而立背对着她。虽看起来他的模样,可隐隐约约间她觉得。这个男子倒像个高人的模样,欣长的身影也很是完美。只是不知为何她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直到他缓缓转过身来,绮罗才忍不住惊愕了起来,这,这哪里是似曾相识啊。
他们分明就是早就认识的啊!
见此,绮罗面色陡然一变道:“顾先生,你这是作甚,在同本公主开玩笑么?”
她早前就听过顾辰南的不少传闻,也亲眼见过他本人。知道此人擅长谋略更是个心智无双之人,只是他如今这样是做什么?
顾辰南,却是冷冷一笑道:“绮罗公主,你见过在下为何如此惊慌,秦驸马与你不是太子殿下,最忠诚的盟友吗?那我们见面你何故会这副模样啊?”
是了,若非她心中没鬼的话。他们本就是自家人,见个面而已实在不足以如此惊慌吧。
“呵呵,顾先生说笑了。本公主哪有惊慌,只不过是不明白顾先生如此故弄玄虚是为何?”绮罗稳了稳心神,样转无辜的问道:“既然我们是盟友,顾先生这样做委实不妥吧。若是让太子殿下知道了,只怕也不会高兴呢。”
面对她绵里带针的威胁,顾辰南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惧怕。
反而是笑意越发的凉薄道:“哦,公主还会害怕太子殿下不高兴?顾某以为你们夫妻二人,已早就不在乎太子殿下的感受了。否则何至于会与外人联手,将太子妃娘娘给掳了去呢。”
这可是楚昭文最大的逆鳞,也是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做的事情。他们既然都做了,还会怕其他的吗?
听到他这话,绮罗脸色瞬间惨白无比。
但还是强撑着笑道:“顾先生,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与驸马何曾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你莫要在此胡言乱语!”
顿了顿,见顾辰南未语。她又赶忙装腔作势道:“再说了,本公主好歹是皇室中人,你不过一介谋士。岂有资格来质问本公主,我劝你识相点赶紧退下。否则的话本公主……”
“否则的话,你要作甚杀人灭口吗!?”一道凌厉异常的声音忽然响起。
吓的绮罗一怔,一双眸子更是难以置信的望着前方。直到看着楚昭文的身影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
她才宛若大梦初醒般,身子一抖赶忙行礼道:“绮罗见过,太子殿下。”
楚昭文却并未理会她,甚至连免礼都未说。只是一声冷笑,“哦,绮罗公主眼里还有我这个太子殿下?”
她是公主,这个身份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可谓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可面对楚昭文这个太子殿下的时候。那她这个区区公主就不够看了,何况古代历来都是男尊女卑,她哪里还敢再造次。
“绮罗不敢。”绮罗公主闻言,敛了敛神色恭顺道:“只是,刚刚顾先生所言的确并非实情。太子殿下,绮罗与驸马对你可谓是一片赤诚。还望殿下明鉴啊,至于太子妃娘娘。绮罗与她无冤无仇的又岂会平白加害呢。还望殿下莫要轻信了他人谗言,冤枉我等忠诚之人。”
呵呵,瞧瞧这嘴当真是三寸不烂之舌啊。那叫一个能说会道,差一点他就要相信了呢。
“哦,原是这样啊。那绮罗公主你可否同本殿下解释一下。驸马府为何平白无故少了十个护卫,而太子妃被人掳走的时候。身边也正好有十个见死不救的护卫。这一切究竟是又是怎么回事?”楚昭文面寒如铁的质问道。
听到这,绮罗身子一软“轰”的一下整个人跌倒在地了,他知道他果然什么都知道了。
事已至此,只怕她再做辩解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念及此,绮罗面白如雪道:“既然你都知道了又何故再问!直接将我们抓下去打入天牢不就好了。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