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开创旷古盛世,众卿要么追随,要么死!”
穆非钰突然推开面前愣住的御林军,几步跑上前去,跪在穆楚寒身下,手中玉玺高举过头,声音激动的发颤,大喊一声:
“皇上,玉玺归来!”
一声皇上,激得众人瞬间清醒过来。
孟景枫等人赶紧跪下,匍匐在地,高喊皇上!
肃王等人也高呼起来。
渐渐的,有个被这场景镇晕了的御史也跪了下来。
元大人站在殿中,直视穆楚寒。
穆楚寒道:“大人想要的,冷子翀不能给,爷却能给!”
“在冷子翀手中,漠北也怕,不敢动!”
“小小南楚都能欺压至盛京,不敢言语!”
“如此无能!”
“你们是要跟着冷家把大朔毁了!还是跟着爷,踏平四方,威震天下!”
穆侯爷和穆楚辉跪了下来,又有二十几个大臣跪了下来。
只留元大人、苟大人、冷氏王爷、郡王还站着。
穆楚寒与他们对视几息,元大人突然开口:
“老夫只问你一句,心中可装的下百姓?”
穆老九是如何残暴,血腥的一个人,元大人跟着他在西北三年,早见识过,始终不放心。
穆楚寒身体微微前倾,随着他一动,搅动龙气,往前席卷,跪在他身前的孟景枫给压迫的动弹不得。
“百姓?那不是你们的任务?爷给你们安定国土,你们若不能让百姓安居乐业,还有何脸面站在此处?”
这话听起来刺耳,细细一想,却又不无道理。
元大人跪了下来。
“元大人,你。”
穆楚寒盯着各位王爷,郡爷。
安郡王如何甘心,如今绝不能跪下去,他站着,穆老九是弑君的乱臣贼子,若他跪下去,日后再起兵,自己就是乱臣贼子。
跪与不跪,天与地的区别。
于是大喝一声:
“苟大人,你还等什么,还不将此大逆不道之人斩杀!”
御林军都望向苟大人,苟大人牙一咬:
“御林军听令,全力诛杀反贼,穆楚寒,如有拦者,一律格杀!”
“御林军听命!”
穆楚寒爆喝一声:“禁卫军,杀!”
刀剑相向,瞬间大内侍卫连同御林军与禁卫拼杀起来。
老大臣们吓得直往后缩,穆非钰几人站起来,冲上去帮着厮杀。
禁军在皇城外,御林军在城内,御林军来得更快,何处大内侍卫也皆调了过来,来得更快。
瞬间将整个正阳宫围了起来,殿在两方杀得你死我活,殿内禁卫军人少,不多时就落了下风。
安郡王欣喜若狂。
“快,快杀了那个反贼!”
有对众大臣说:“尔等还不醒悟,难道要跟着谋反不成?”
穆楚寒坐在龙椅上,岿然不动。
突然冷声道:
“安郡王不怜惜府中家眷,众位大人也不怜惜?”
想当墙头草的人突然愣住了,是啊,他们怎么忘了,提督巡捕兵和金吾卫的人已经围了他们的府邸。
安郡王见大臣们犹豫,大喊一声:
“不过妇孺,难道不比安定江山重要,大人们的忠君之心哪儿去了?”
穆楚寒突然站起来,森然冷冽道:
“何为君?”
“安郡王打得什么算盘?”
“爷原不想血洗正阳宫,也不欲惊动盛京,作下杀戮罪孽!爷的数十门火器就架在城外,安郡王当真要与爷鱼死网破?让盛京血流成河?”
众人一听又犹豫了。
安郡王却下不来台,大喊:“别听他胡说八道,管你有多少能耐,今日先杀了你这个反贼!”
元大人等几个御史大惊失色,出来拦:
“苟大人快住手,百姓何辜?不可啊”
穆非钰咬牙切齿:
“安郡王口口声声忠君,却丝毫不顾及满城百姓的安危,我看你根本就是想自己当皇帝!”
冷子翀已死,当年正阳宫之变,冷子翀不仅杀了太子,还讲各皇子灭了个干净,先帝一脉再无人为继。
安郡王当然有了别的心思,其他几位王爷和郡王怕也想得差不多。
“本王为皇室血脉,如今皇兄一脉灭绝,本王为皇,有何不可?”
“好不要脸!”
穆非泷狠狠啐一口,一脸怒色。
安郡王正待鼓动苟大人,穆楚寒突然从龙椅跃起,闪到安郡王身边,捏住他的脖子,迫使他狼狈的抬头。
“有何不可,因为爷不答应!”
声音森冷,目光犀利。
话音一落,只听咔嚓一声,安郡王的脖子就给捏断了。
穆楚寒回头望向始终不曾下跪的众王爷郡王。
“若你们安分,就还当你们的王爷郡王,若不安分,安郡王就是你们的下场!”
话毕,穆楚寒手一甩,将安郡王的尸体嘭得一声摔到众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