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雪已经放弃了抵抗,正在胡乱猜想,就感觉到了他。
太过突然,痛得她瞬间皱起了眉头。
穆楚寒将埋在她脖颈处的头抬起来,看着沐雪咬唇忍受,终于说话:
“娇娇,给爷。”
沐雪看着他眼底的寒霜,黑眸中藏着痛苦,不知是何事将他逼成这样,心一下就软了。
她放松身体,主动伸手抱住了他的脖子,不再问。
沐雪觉得身上的穆楚寒比任何一次都狠,就如在金陵第一次他暴跳如雷,恨她背着他去成亲,恨的差点将她杀了那一夜一样。
等到他终于完了,沐雪觉得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穆楚寒依旧覆在她身上,抬头爱怜的亲吻她的唇瓣,呢喃的说:
“娇娇,爷终于查出来了。”
“什么?”沐雪被他含着唇瓣,说话含糊不清。
穆楚寒用力吸允了一下,薄唇离开她的唇瓣:
“爷查出来是谁害死祖母了。”
原本晕晕乎乎的沐雪,突然就清醒了。
“是谁?爷,是谁那般恶毒?”
穆楚寒盯着她的脸,紧闭双唇又不说话了。他这般沉默不发的样子,吓坏了沐雪。
沐雪努力动了动酸痛的身子,脸颊上的红潮丧未退去,一脸着急担心,却听穆楚寒突然问:
“娇娇,有朝一日,你也会算计爷,背叛爷,杀死爷吗?”
沐雪心中一痛,愣住了。
却听穆楚寒又说:
“若有那一日,娇娇,爷便把这整个天地都毁了,你说,好不好?”
沐雪不是绝顶聪明,好歹还是有些脑瓜子,瞬间就明白过来,身上这个还压着她,不肯出去的男人肯定是被刺激了,且还不轻,虽他极力压制,但她却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痛苦。
“爷,便是全世界都背叛爷,我也会一直站在爷身后的。”
沐雪真是心疼极了,穆楚寒这样的男人,若是能让他问出这样的话,想必心里承受着无法衡量的痛苦,她甚至现在都不敢问到底是谁害死了祖母。
穆楚寒盯着身下的小人儿,听着她还在微微娇喘,但她的眼睛如此明亮,眼神如此坚定。
“娇娇,爷何其有幸,能遇到你。”
说完,穆楚寒俯身下去,封住沐雪的唇,再来一次,继续。
大半个时辰后,沐雪浑身抽搐,感觉七魂八魄都离开了身体,抱住穆楚寒的双手也没了力气。
穆楚寒发泄了两回,紧紧抱着瘫软如泥的小人儿,那沉闷的让他透不过气来痛苦,终于消散了大半。
沐雪掀了掀眼皮,望着穆楚寒紧绷的薄唇,费劲的伸出手指按在他薄唇上:
“爷,别那么辛苦。”
穆楚寒捉住沐雪的手指,眼底的寒霜终于被她带来的舒爽和快感化开,温柔的问:
“娇娇,可要唤人进来服侍。”
沐雪脸上蹭就红了一片,赶紧摇头。
让人进来,便是珠儿,她也不愿让她们看到如今她这副模样。
穆楚寒猜中她的心思,知道她脸庞薄,这种事情其实再正常不过了,哪家不是丫鬟们亲手伺候的,偏她欲盖弥彰的,想要掩饰一二。
不过,得到确切的消息,他真得是怒极了。
穆楚寒瞧着怀中的软绵绵的沐雪,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床上去,然后整理好自己的衣袍,走到门帘处吩咐红湖去端热水来。
沐雪来不及阻止,穆楚寒已经吩咐下去了,她瘫软在床上,拉过旁边的被子捂住脸,觉得又丢脸又破窘。
两个人单独在屋里呆了那么长时间,又大白天的要热水,谁还猜不出出了什么事啊!
很快,红湖就端了热水和干净的帕子进来,眼睛不敢乱看,闻到屋里一个春潮暖香,穆楚寒让她把热水盆放在桌子上,便退下。
红湖出去,脸上臊得绯红,珠儿上来问她屋里发生了何事,红湖瞪了珠儿一眼:
“能发生何事,世子爷对咱世子妃好着呢,你就别瞎操心了。”
穆楚寒坐到床边,撩开沐雪的裙子,裙下光溜溜两条腿儿,亵裤早不知给他扔到哪里去了。
看着她拿被子捂着脸,穆楚寒觉得有些好笑,两人连孩子都生了,如今卿哥儿都满周岁了,她怎么还是怎么害羞?
沐雪感觉到穆楚寒在拿帕子给自己擦下身,动作温柔,又些恼怒他胡作非为,想起他之前的神情,又觉得心疼他,同时又好奇到底是谁害了祖母。
于是,她拉开被子,按住穆楚寒的手,软软的说:
“爷,我自己来。”
穆楚寒不理,用帕子沾上仔细将她双腿间的污秽拭擦干净。
沐雪见他坚持,也就随他去,红着脸,歪着脑袋,偷偷打量他的脸色,如今已经恢复正常了。
穆楚寒突然冷不丁就开口:
“殿阁大学士詹大人、国师百里破风、一品侯穆侯爷、领侍卫内大臣穆楚辉。”
沐雪集中精神,听他报出了这四个官位名字,其中三个都是她认识的,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穆楚寒语气淡淡的,却透着股狠劲儿:
“祖母真是三生有幸哈,须得他们几个联手。”
沐雪惊得坐了起来;
“爷你说什么?父亲和大哥也参与了?”
“这怎么可能啊?祖母可是父亲的生母啊!他们怎么敢?”
穆楚寒将手中的帕子扔到水盆中:
“他们有什么不敢?连先皇定下的国君他们都敢杀。”
“娇娇,可恨的是,为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