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亲王乐呵呵道:“臣弟在外久候皇兄不得,实在按捺不住,入内看看究竟,却教我听见那样的话,皇兄,今年祭祖,我若在先祖面前告你一状,你说祖宗们会不会生气?”
“你只管去。”皇帝只落下寥寥数字,扶着薛静姝在一旁坐下。
安亲王在一旁看着两人动作,视线飞快地在薛静姝身上扫了几眼,又转开来,啪地一声展开扇子,笑嘻嘻道:“我说皇兄历来最是守规矩,怎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原来是怜惜皇嫂体弱。难得难得,皇兄也有怜香惜玉的时候。不过,皇嫂这样的倾城之貌,恐怕铁石心肠的人见了也要心软。”
这话说得微妙,若说他轻浮,可他似乎只是与皇帝感情好,才敢开玩笑。若说他只是单纯的玩笑,又让人听着不大舒坦。
薛静姝因之前安亲王小妾的兄弟强抢民女一事,对这位闲散王爷没什么好印象,现在听他这么说,便把手从皇帝手中抽回,道:“皇上,我先退下。”
皇帝拦住她,转头看着安亲王,“出口轻浮,目无兄嫂,朕看你的规矩,才该重新学一学,明日起去恭王叔那里报道,学不好不用回府了。”
安亲王面色一僵,赶紧求饶,但皇帝已经扶着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