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周尚书愤而转头瞪他,咬牙切齿道,“无知书生,安知兵戎之事!叛军集结已有两月,朝廷多方用兵毫无成效,反使北方数城岌岌可危,可知其背后必有势力,与朝中文武勾结也未可知。此时连战未克,正宜重议筹策再行发兵,如此不知敌情,轻率冒进,只会使江山愈危矣!”
那少年得志的秘书郎当即哂笑:“不意周尚书竟软弱至此,才交战数次即生此丧气之言,还妄言什么勾结朝臣,周尚书且说,是哪个朝臣啊?”言罢再度铿然道,“兵贵神速,拖延无益,还望陛下早做决断!”
一个中年侍郎终于忍无可忍地出列道:“陛下听臣一言。臣以为此次叛乱举事的都是百姓并非异族,其所求者不过衣食温饱而非攻城略地。陛下只宜诛杀个别有逆心者,余人只消安抚,再行薄税仁政,待其情绪稍加消减自可平息。与其强用武力,不如及早招降。”
秘书郎依旧伶牙俐齿地回应:“刘侍郎说得好轻巧,如今叛军正大举攻城,朝廷不积极剿杀反谈安抚岂非虚妄!侍郎大人且说,若此时叛军进攻京城,他们想要的,究竟是这个皇权还是区区一点衣物钱粮?”
那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