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接了不就接了,怎么这幅表情?好像捉到了他和峰子的奸情似的!他拿起电话低声的喂了两声,耳边却传来了电话挂断的嘟嘟声。凌霄拧起了眉,低声咒骂了祁伟峰几句,打来电话又不说话,有病!
“我有点儿急事,必须现在离开,我连干三杯赔罪,你们继续尽兴。”倪昊东突然站起来,拿起高度数的白酒接连三杯下肚,看着他的人都替他嗓子眼儿冒火。
天短了,下了公交车天色就完全黑了下来。破旧的居民楼二十年之前就说要拆迁,到现在也没个准信儿。周围一片黑洞洞的,与这城市的繁华形成鲜明的对比。楼道里的灯更是坏了很多天都没人修理。她脚上踩着高跟鞋,爬到四楼已经气喘呼呼。防盗门紧锁,看来安焕成还没回来,她掏出钥匙要开门,手腕忽然一紧,下一秒她就跌进了一个硬朗的怀抱。
鼻间嗅到浓烈的酒香,看来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