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大乐意地扭了扭身体,又想了想电视剧里男女主人公结婚前要做的事情,眨眨眼嘟囔着:“不行,你都没有求婚,鲜花戒指一样也不能少。”
尤东寻挑眉,答应:“好。”
………
寂静的房间里,渐渐的,变了味道。
大灯早已熄灭,只留了一盏暖黄却又暧昧的床头灯。浴室里除了水声,也多了令人脸红心跳的交织着的喘息声。尤东寻跟余夏说,开学前一天允许她一觉睡到中午。再接着就传出了余夏毫无杀伤力的骂声。
半个小时后。
室内热度不减,动静不小。
只听见女孩带着隐隐的哭腔,她在讨饶,却不料在下一秒哭腔被撞地零碎。
男人顾及着她的感受,忍地辛苦,“……你放松点……阿呆。”
于是第二天。
当一群经常睡到日上三竿的游戏宅男醒来爬下楼没看到早起奋斗的余夏时,眼里都闪过了错愕,再看到在厨房里准备早饭的尤东寻,特别是尤东寻一扭过头心情愉悦地跟他们道早安,然后他们在他脖子上看见可疑的红色印记时,眼底的错愕瞬间就变成了意味深长以及你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