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斯年拍拍身上的土站起来,拎起傻狗的狗绳,进了黄花的家门。他在黄花家四处逛了逛,洗手间里只有女士用品,她的衣服大多是职业装,黑白灰。文件也都整整齐齐,舒斯年笑了,当年她可是随意凌乱地对待书本,这整理的习惯还是他强制要求的呢。
舒斯年看时间差不多,叫了花花,又回到门口继续抽搐。
黄花在他家翻箱倒柜地找了一圈,才找到药箱,也不知道他要吃哪些药,索性拿了药箱一起过去,她急出了一脑门的汗。
出了电梯,花花就等在电梯门口,看到她就狂吠。
黄花把舒斯年扶进她家,“我去给你倒水,你看看药箱里你吃的是哪种?”
舒斯年拿出氯丙嗪,倒了两片出来,这药早就被换成了vc,被黄花伺候地喝下药,他躺在沙发上歇息。
黄花看他情绪安稳下来,长舒一口气,时间已经过了十一点,她才去门口换了拖鞋,拿了餐盒放在餐桌上。
黄花看着那条和她同名的狗也不叫了,也不守着主人,四处在她家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