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莫苦恼的抓抓头发，想不清楚，也不想想清楚，他自己知道，反正最后他会是自己的兔兔就行了。

“笃笃笃，”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顾莫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是谁，

慵懒的声音自屋内传来，“进来，”

“总裁，可以去开会了，”张启一本正经的报告接下来的行程，

顾莫纳闷，张启是不是私下也是那么一本正经，天天顶着一副面孔不累吗？

顾莫缓慢开口：“张启，你每天都是同一副面孔吗？你女朋友不会有异议？”

张启腹诽，总裁你不也是天天同一幅冷面脸吗？不过，说出的话总是违心的，毕竟还不想丢饭碗，“总裁，上班时间还是严肃点比较好，而且我没有女朋友，”

“哦，单身狗就是可怜，”顾莫的脑回路清奇，

张启抬头看着顾莫，眼神透露出不屑的讯息，你不也是单身狗吗，不过幸亏顾莫没看他，要是他看见，张启铁定没好果子吃。

“总裁，真的可以走了，”张启催促，让其他人等总是不好，不然那些老古董们肯定有话说，

顾莫起身离开，脚步不停，嘴里的话更是不停，“张启，之前跟你说的整蛊沈峰学生的事情想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