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估算下来,从业十年,他获得的赎金有两亿欧元;因其行踪诡谲极难抓捕的缘故,他的船舰素有海上的“无影刺客”之称。
=v=:有点意思
宗秀一:除此之外,他还拥有价值量极高的固定资产,在多个国家均有豪宅、土地、和跑车,这些兑换成现金的话足够他买下一个梵蒂冈。他名下的庄园虽说廉价出售,但也有7000万英镑的净收入,不过钱都在他母亲的账户。我查了下他的详细交易记录,大概是每年海贼大会在什么地方举办,他就会提前在周边国家订购一间别墅,以供他在当地居住半个月,铺张浪费的程度让人不忍直视。
=3=:他应该在北京买豪宅,放上几年,其他国家的购房花销很快就能回本
宗秀一:比较遗憾的是,国情和政治因素,海贼大会从未定点中国。
=皿=:继续
宗秀一:不过这一切从去年开始就结束了,自从他挟持一艘中国游艇并和当中一位人质女孩结婚后,他的生活态度就趋于节俭内敛正常化,没有再组织过一次绑票活动。我昨天在主楼下面碰见的就是他们,他对那女孩很在意,占有欲和控制欲都相当强。
=.=:嗯
宗秀一:他们是从冰岛乘坐私人飞机来莫斯科的,机主的身份我已核实,是挪威海一带的海盗头子,也是冰岛的巨贵。我费了好一番功夫才调查到,他目前在俄罗斯租用的那块停机坪是列昂生前使用的。据我推测,金发男人昨天来莫大,很有可能是在调查列昂的儿子,那个孩子是二十一年前出生的,目前刚好在念大学的年纪。
=,=:找个人跟好他们
宗秀一:找到之后,怎么处理?
=l=:先往死里搞,搞不死再活捉,尤其那个金发小家伙,奥兰多……他此刻对我的吸引力可比列昂的孩子要大多了
宗秀一:知道了。
翌日。
宗秀一自习完,从图书馆出来。室外的天色已经大黑了,大块大块的灰色云团漂浮在天边,看起来沉甸甸的,仿佛随时都会砸下来。
他把手里的几本教材,然后把它挎到了身后。
羽绒服口袋的手机震起来,宗秀一一边沿着乳黄的石阶往下走,一边翻出毛领里的有线耳机,塞进左边耳朵。
“喂?”
那端传来女人的声音:“一,任务失败了。”
意料之中……宗秀一摘下眼镜,从一边衣兜扯出一块纯白手帕,包着镜片仔仔细细擦拭:“没关系,这事急不来,”黑发男孩儿把眼镜举高,对着路灯看了看透亮度,才又开口问:“莎娃,听说你最近正在和斯捷潘闹分手?”
对面的女声顿了顿:“是的,但这仅仅只是我和他的事,跟组织内部没有任何关系,更不会耽误我的工作……”
突然,电话另一端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似乎是挣扎带来的冲锋衣料摩擦响动,外加女人的怒吼和惊呼……
****
萨夫洛夫公寓酒店的3016客房里,秦珊正在给奥兰多包扎伤口。
他们两个对面而坐,中间隔着一个塑料袋——袋子里装着沿路买的医药用品。
秦珊拈着镊子,小心翼翼地检查着奥兰多大拇指下方,这里的划痕最严重,秦珊得看看先把里面的碎玻璃渣弄出来。
那道伤口起码有五厘米,血液凝固在翻卷的表皮,看起来有点狰狞。
秦珊心隐隐作痛,有点难以下手,她怕自己弄不好,会让奥兰多更疼。
奥兰多关注了一会女孩纠结到死的模样,认定她非常不靠谱。他不耐烦地吐出一口气,一把夺过镊子:“我自己来。”
秦珊只好垂下双手绞在一起,看着对面的金发男人非常利落地夹出碎玻璃,用酒精清洗伤口,把绷带绕卷到手上,结结实实地固定好。
他的动作自然流畅,包扎下来的成果也整洁漂亮。
秦珊用指腹轻轻在绷带外围触了触:“奥兰多,你是不是经常受伤啊?”
“对,每次看到你的脸,我的双眼和我的审美水平就会很受伤。”奥兰多望着她,蓝色的眸子里散漫着漫不经心:“重大创伤。”
秦珊翻了个白眼,松开他的手:“我不是在跟你你开玩笑!”
“我也没开玩笑。”
秦珊唰一下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点开谷歌主页输了个名字进去搜索:“就真的那么惨不忍睹吗?我以前在家里的时候经常被街坊邻居夸可爱漂亮。”
“奥兰多,我要针对审美的问题,跟你进行深入的讨论!”她找出一堆图片,随便点开一个,把手机屏幕举到奥兰多眼前:“看看!看看!这是刘玉玲,你是不是觉得她特漂亮啊?”
奥兰多瞥了一眼:“还可以。”
“操!”秦珊缩回手,在屏幕上继续点点点翻翻翻,找好了又伸出去给奥兰多看:“这是吕燕,你是不是也觉得她美若天仙??”
奥兰多继续瞥一眼:“这才是东方女人应有的样子。”
“卧槽!”秦珊把手机拍回地面:“那我告诉你,这两个人在我们东方人看来都很不好看!甚至可以说,很丑!!”
秦珊笑了笑,抽嘴角:“呵呵呵,奥兰多,你的审美果然很奇葩。你以后可以尽可能地说我丑,我一点心理压力都没了。因为你越说我难看,就证明我越好看。这是表扬,而不是讽刺。”
奥兰多盯着小姑娘因为激动亢奋,脸红彤彤腮帮子鼓气的可爱样子,心头如同被一种温暖的光线晒软了。可他表面还是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