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此刻的她,四肢都没铐上,活动轻便。
谋个下午,秦珊靠在沙发上,无所事事,便下意识问立在一边的金眸小保镖:“奥兰多什么时候几天回来?”
后者则是惊讶地回给她一眼,才匆忙回答:“应该就这两天。”
这个眼色,让秦珊登时清醒,如遭雷劈。
她居然……在纠结着奥兰多怎么还不回来,甚至还希望他快点回来?
不敢相信,秦珊五味陈杂,焦虑,愤怒、不甘翻涌在心口。血液灼热,烧得她血管发疼……而沸腾不休的复杂情愫里,占据最多的是羞耻和耻辱,这种感情跟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有什么区别?她怎么可以对金发男人产生这种难以启齿的情结。
她隐约有点熟悉。
难道她曾经,对他有过类似的心动?
就在秦珊怔愣期间,年轻人保镖翻出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
而后才把正在卖呆的女孩唤醒,汇报:“我问问奥兰多先生好了。”
“不要!”秦珊急忙阻止他。
那头已经接通了,黑发青年对她绽开一个“已经来不及”的无奈笑,把手机靠在颊边:“嗯,是我,夫人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