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父亲已经很久不到这间屋子来了。而每次来都是发生了什么大事,需要父亲做抉择的时候。
现在,父亲连夜从围猎的营地赶回来,又独自一人,也不点灯,就安静地坐在黑暗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他是去见宁斐回来的,为了击鞠场上的那件事,她已经说得那么明显了,父亲一定知道应该怎么办的。
夏侯晴的心跳急促起来。
又试探着叫了一声,“爹?”
夏侯义的声音在里边响了起来。“小晴,你进来。”
虽然是母亲的旧居,但是却十几年都没有住过人了。虽然常常有人打扫,清洁如新,但一想到这间屋子的主人早已经不在了,夏侯晴就觉得毛骨悚然。
从很小的时候,她就觉得这里边阴森森的。
现在,更是一片漆黑,更让她觉得害怕。
如果是平常,她一定撒娇耍痴地不进去,但现在,她太想知道父亲和宁斐谈话的结果了。
夏侯晴摸索着走了进去,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倒也顺利走到了夏侯义身边。
“给你娘跪下。”只听她爹说道。
这也是夏侯晴觉得恐怖的地方,她娘死后有牌位,但是她爹却从不对着牌位说话,而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