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清唯觉得这裙子后背露的太大了。

“不错。”徐洛说。

布置完圣诞树已经晚上九点了，徐洛和襄清唯坐在室内吧台上，开了一瓶拉菲。两个人衣冠楚楚，像是出席晚宴。

“今天我最好的朋友回来陪我度过的第一个圣诞。我已经好多年自己一个人过圣诞了。”徐洛晃着手中的红酒。

襄清唯说：“说的好像我抛弃了你一样。”

两个人说笑着，竟然也喝完了半瓶酒。

徐洛之前就喝了不少，这次的大半瓶多半都是被她喝了。襄清唯看的出徐洛有些醉了。

“徐洛，别喝了，你早点休息吧。”

徐洛笑着：“我真高兴，那个混蛋让他见鬼吧。”

襄清唯没问哪个混蛋，只轻轻抱了抱徐洛。徐洛去洗澡睡觉，襄清唯觉得还不困，抬头看钟表，已经11点了。

她慢慢喝完高脚杯里的最后一点酒。似乎是下意识地在等待着什么。

她看表。一个晚上，她看了十几次。

手机突然响起来的时候，她终于觉得自己的预感是什么了。

她觉得，这个电话，一定是他打来的。

“襄清唯。”卓牧哲的声音。

“我在。”襄清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