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张嘴,说不出话。
那头了然一笑,“知道了,忘了说再见,现在补上。”
说完挂断电话,一串嘟嘟声清晰地敲进耳膜里,梁和忽然感到鼻头的酸楚,似是有眼泪要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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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部队上的新年没什么新意,但是一年到头,没有探亲假的官兵最盼望的也就是这一天了。赵乾和这个人在部队里头与基层官兵同乐不是一年两年了,虽然上头一直有老头老太催着回家,但是人赵小爷就是不着急,宁可在部队里干磨着,也不放松话头说回去。
赵乾和眼一斜,立马就能看见正在批文件的顾淮宁。这人心情不好,下午出去一趟回来就坐在办公室里看t市会议的安保方案,可半天了,这一页还没翻过去,这可反常得紧。
“我说淮宁,老爷子来了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走的时候可没见你反应这么强烈。”
话音刚落某人就凉凉地瞥了他一眼,顺便把手中的节日战备值班预案丢给了赵乾和,“既然你过年不回家,就留下来一起值班吧。”
赵乾和被砸的呲牙咧嘴,“是,您家里温香软玉等着,岳凯和政委都回老家会老婆去了,就剩我一个孤家寡人,我可不得替您等担待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