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九愣愣地看她靠地很近，东华却没避开的意思，无所谓地将画轴伸手交给她：＂你既然会这个，又感兴趣，明日我开炉炼刀，你跟着我打下手吧。＂姬蘅一向勤学上进，虽然前头几句东华说的她半明不白，后头这一句倒是听懂了，开心地道：能给帝君打打下手，学一些新东西，是奴的福份。＂又有些担忧，＂但奴手脚笨，很担忧会不会拖帝君的后腿＂东华看了眼递给她的那幅卷轴，语气中仍残存着几分欣赏：＂脑子不笨一切都好说。＂

凤九心情复杂且悲愤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没有克制住自己，扑过去咬了一口姬蘅。姬蘅惊讶地痛呼一声，东华一把捞住发怒的凤九，看她呲着牙一副怒不可遏的摸样，皱眉沉声道：＂怎么随便咬人，还是你的恩人？＂她想说不是她的错，姬蘅是个说谎精，那幅画是她改的，不是姬蘅改的。但她说不出。她被东华提在手中面目相对，他提着她分明就是提着一只宠物，他们从来就不曾真正对等过。她突然就觉得十分难过，使劲挣脱他的手，横冲直撞地跑出书房，爪子跨过门的一刻，眼泪吧嗒就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