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似是早已预见结果,最初的震惊过后,众人依旧不动声色地立在堂下。空气中的浮尘此时仿佛都静止下来,弥满堂中的沉寂似是要将一个人的死亡小心封存。
便是此时,“吱呀”一声中,堂中正门被人从外推开,门外寒风卷进,令人呼吸一滞。众人悄悄回头,光线明暗交织,立在门口的红色身影突兀地闯进众人视线中。
唐缓立在门口,看清堂内情形时不禁愣了愣,接着便自顾自跨进门来,且不忘回身将门轻掩上。
无视分列两旁,今日受惊颇多的众人,唐缓径直朝着主位走去。
温决稍稍调整了坐姿,却依旧未松开落在知墨颈间的手,皱眉喝道:“来者何人?”
红色披风将瘦小身形裹得严实,温决几乎看不到唐缓的脸。听了问话,唐缓似是笑了笑才开口:“久别十载,温宗主旧习未改,依旧如此钟情于别人的脖子。”她本是说的严肃,却因略带稚气的嗓音而带出些戏谑味道来。
话落,伸手拉下了宽大的帽子。
温决仔细打量着从阴影中渐渐露出的脸,发现来人不过十岁模样,面色有些病态的苍白,细眉之下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