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柳儿一怔,起身问道,“私自行动?什么私自行动?卓哥不是按爹吩咐给我送东西来了吗。”
晋连孤冷哼一声,盯着床上气若游丝的人儿,说,“我是让他给你送东西,可我没让他一路跟着你。”
如此说来……晋柳儿眼眶登时滚烫。
想见却不敢见。
她又何尝不是。
“即使出了始料未及的意外,爹爹的目的仍然达到了,难道不是吗?”晋柳儿扬起一丝不知是恭喜还是讥讽的笑意,继续说,“我身为楼家未过门的儿媳,当众被秦家人轻薄,这一顶绿帽子,无论需不需要我后来的配合,楼家都戴定了吧。”
晋连孤也笑了。
如果没有晋柳儿一番及时的指控,秦介恐怕就不会被逐出师门了,他秦家大长老秦操恐怕亦不会乖乖地息事宁人。铁证如山,饶是再三辩解,不过欲盖弥彰。晋家和秦家的嫌隙已难以化解,而他晋连孤需要做的,无非是让自己的亲家和秦家之间再加上一道嫌隙而已。
“爹……”晋柳儿眼泪扑簌簌的,似断了线的珠子,满脸哀怜,支吾不清道,“爹……我知道你心头有恨,你可知为了消你心头恨,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