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么严重吧,连社会都不能适应,我看二哥除了做事慢了点,人还是很聪明机灵的,暑假时候他还在社会打个工。”小花有些疑虑地对小川。
“也许是我多虑了,说的也是小山在外打个工,说明他还是有应变和适应能力。”
“就是,你恨不得别人都象你,做烧饼的卖汤圆多面手,什么都会,这以后谁家把你招了女婿,那家真是走运。开着玩笑说话。
“别你把大哥捧上天,万一摔下来我受不了,大哥又不是圣人,什么都懂,这话只能在家说说,你说谁家把我招了女婿,的确是那家走运了,因为我这个新姑爷是个大吃货,我倒是觉得那家娶了象你这样,又贤惠、又勤快、又漂亮的姑娘,才是那家前世修来的福气,对了,小妹心里有没有喜欢的人。”小川反过来调侃小花。
“没有。”小花回答的很干脆。
“村里没得几个好后生,等哥跟你物色一个好的。”小川轻言细语地对小花说。
“过二年再说吧。”小花非常平静对大哥说。她内心的意思等哥娶了媳妇再谈对象。
“也好。”小川对小花说完以后,看鱼糕已蒸好了,于是揭开竹蒸笼盖,然后在鱼糕上了一层薄薄蛋黄,重新又蒸了一分钟,再次揭开蒸笼盖,至此全部鱼糕蒸完了,小川把几格蒸熟的鱼糕放在案板上,然后用刀切成七到九厘米的样子,小花也把灶火熄灭了。小川一边切着鱼糕一边个心疼地对小花说:
“小妹,你可以去洗了休息,我还有几分钟就切完了,不用陪着我。”
“多的时间都过了,不在乎这一会儿,大哥你肚子饿不饿,要不我下点挂面你吃,我感觉有点饿了。”小花征求小川的意肯定有点饿了,一直不停地做事,不饿才怪呢,她猜测二叔他们肯定也饿了,不过自家人不会计较,他们回的,小川早就感觉寻肚子饿了,现在被小花这么一个说感觉更饿了,于是好笑着对小花说:
“那就小妹辛苦了,你可以把我们没吃完的剩菜和挂面一起炖。”小川想起那次在刘书记家吴国兵煮的那一锅杂烩面。
“那样好吃吗?我还是头一次这么煮面。”小花半信半疑地问大哥。
“你只管按我说的做,保证好吃。”小川肯定地对小花说。
“那好吧,我现在就开始下面。”小花回了大哥一声后便开始按小川说的下面。几分钟后,小川把鱼糕切完了,刚好小花的杂烩面也煮熟了盛了一大碗挂面,接着为盛了自己一个小碗挂面,她刚吃第一口小川笑着问她:
“小妹挂面的味道怎么样?”
“嗯,好吃、好吃,从没吃过这么好吃的杂烩面,你这又是跟谁学的。”
小川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挂面,一边简单地说了是吴国兵发明的。二兄妹边说边吃不知不觉地时间过了半夜,于是小川要小花洗了去休息,他把厨房稍为收拾一下,接着把三眼蜂窝煤炉换了三个新炭,然后封好,因为第二天做团年饭还要靠它。小花也没推辞,按大哥说的洗了就倒床睡了,因为白天累了,所以很快进入了梦乡,小川收拾完锅碗,把厨房物件摆顺,然后小坐了一会儿,他在考虑明天大家过完年后,有些家事要摆在桌面上说清楚,制定好生产计划,年一过自己再也没时间管家事了,也不容他有时间管家事,带着一些想法小川洗完脸和脚后倒床就睡了,因为太累了不到几分钟就进入沉沉的梦乡。
第二天,大家起的比较晚,但张小川的爷爷、奶奶和父母跟平常没什么变化,上午八点多起床了,可能年龄大的人瞌睡比年轻人少,张小川母亲安置好爷爷、奶奶洗完脸了,接着下了一锅面条,面条里放了一点鱼糕,老年人牙齿不好,鱼糕嚼得动,也易消化,按以往山里人每天只吃两次正餐,一般是上午十点左右吃一餐,晚上时间不等,现在不同了,发生了一些变化,有些家里和城市人一样一日三餐,这说明生活水平提高了。今天这不是过年嘛,所以生活习惯有所改变,有些随意,什么时候想吃就吃,但下午吃年饭人一定要到齐,过了一会小川兄妹仨人相继起床了,刚好爷爷、奶奶他们已吃完早餐了,看到爷爷、奶奶他们连忙上前亲热叫着爷爷、奶奶,有的说,爷爷、奶奶怎么不多睡会儿,有的说爷爷、奶奶怎么不多吃点。叫得爷爷、奶奶不知先回答谁为好,母亲在旁边嗔怪小川他们,有你们这么问的吗,也是、也是,张小川笑着对母亲说完后,吩咐小山和小花,分别扶着爷爷和奶奶,他则在堂屋把火盆发燃了,在腊月山里天寒地冻,坐长了时间人感觉清冷,过了一小会儿,火盆里的炭火越烧越旺,小川又快速准备了两个小靠背椅放在火盆周围,刚好小山和小花扶着爷爷、奶奶从厨房过来,他们把爷爷奶奶扶好,当爷爷、奶奶稳稳地坐在上小靠背椅后他们才松手,张小川又打开电视把频道调到戏曲台,戏曲台正在放京剧,就是不知唱的那一段。小川把电视台调好,发现爷爷、奶奶还穿着旧棉被,他纳闷地问爷爷、奶奶怎么没有穿新棉袄,爷爷奶奶忘记带来了,小川说过年不穿几时穿,再说买了就是要穿的,他笑着安慰爷爷、奶奶,您们放心,我开摩托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