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不接受!”叶子祯气鼓鼓地拒绝,将头扭过去,用勺子搅着一碗糖水。他搅了一会儿,又说:“时间过得真快,又要入秋了,江淮的木樨也要开了。”
“阿樨快一岁了。”许稷看向满地翻滚的阿樨,他竟长得这样快。
她目光一直未移,却问叶子祯:“江淮的生意还好吗?”
“不好。”叶子祯转头将糖水碗递给她,“除陌钱高得让人无心做生意,何况飞钱如今还有加饶,倒是可以抬价卖,但没意思,上月报来的米价没吓到我,就这行情,寻常人家吃什么呢,吃糠吗?江淮不是以前的江淮啦,浙东战事之后,东一簇火西一簇火,连淮南节度使也要上阵剿反贼了,他可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官哪。”
“朝廷盘剥太厉害了,能好起来吗?”
“我会试一试。”许稷想了半天也就回了这一句。
“信你。”叶子祯转头看